周圍的幾個助理自然也知道薄言琛看到這副景象時候的心態,一個個閉不作聲,直接將那幾個身上帶著黃土的人緊緊的捆了起來。
幾秒鍾之後,車子停在路邊,還不等車子停穩,薄言琛直接開下車門衝了出去,一路來到已經奄奄一息的陸清歡的旁邊。
似乎看到一束光線,陸清歡奮力的抬起眼,而周圍已經被撒上了不少的毒品,甚至連她的嘴裏鼻子裏也有。
隻不過陸清歡本著最後一絲尊嚴,就算拚盡全力,也沒有將這些毒品吸進去。
“對不起,我來遲了。”
薄言琛衝上前去,臉已經紅了一片,他無法想象,在他不在的這段時間裏,陸清歡究竟經曆了什麼。
而此刻,奄奄一息的陸清歡看到薄言琛之後,眼裏泛起了一絲光,但這束光很快就熄滅了,隨後她便暈了過去。
直接將陸清歡打橫抱起,拿起周圍的衣服,將陸清歡團團包住,隨後,他一言不發的大步走向了車子。
車子裏麵一片肅靜,薄言琛小心翼翼的用濕巾將陸清歡的身上擦拭幹淨,又給她披上了自己的衣服,輕輕的放在後座上,再轉過臉時,眼睛已經帶著一團團熊熊的火焰:
“馬上聯係周圍的警方。”
“我們已經聯係了周圍的警方,馬上就可以去警局見麵了。”
車子一路疾馳,被隨便扔在後備箱裏麵的那四個男人,手腳都被緊緊的捆著,嘴裏麵則塞了能塞的東西,讓他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們本想做完這件事,就直接離開這裏,卻沒想到直接撞上了薄言琛趕來的車子,直接就被困在了這裏,雖然雙眼帶著些驚恐,但他們卻沒有要反抗的樣子。
“說,你們到底為什麼在這裏?你們到底對夫人做了什麼?”
其中一個助理惡狠狠的摘下了他們封口的東西。
“我們什麼都沒做。”
這幾個人互相交接了一下眼神,他們誰都知道,最後那通電話就是他們的催命符,蘇曼寧給他們開出了天價的酬勞,這些錢是她們一輩子或者幾輩子都賺不出來的錢,而他們一個個本身也已經身患絕症,為了不拖累家人,為了把自己家裏的所有債務全都還上,他們也隻能走此險境。
而如今這件事情失敗,他們早就已經將手裏的那些照片全都發到了另一個接頭人,也就是說,就算銷毀了他們手裏設備裏的所有照片,那些照片還是會零零散散的流出去,而他們所有的該得到的酬勞,也已經全部打到了他們家人的賬戶上。
他們現在就是被放逐的罪人,既然是這樣的人,又有什麼好解釋的呢?
莆田的酒氣淹沒了整個車廂,那個助理知道從這幾人口中問不出來什麼話了,索性直接將那幾團破布又重新塞回了這幾個人嘴裏,車子一路顛簸的開到了附近最近的一處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