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親是不是曾經安排過你做些什麼事情?”
薄言琛知道他的母親的一貫性格,她想做什麼事,如果不方便親自出麵的話,就會吩咐這個跟在她身邊許多年的司機,薄言琛已經不想探討他母親跟這個司機到底是什麼關係,也不想問些其他的,他隻是想知道孩子的問題究竟是不是自己的母親做的。
“總裁想知道什麼?”
這個司機深深的低著頭,因為過於恐懼肩膀甚至已經開始重重的發抖,薄言琛沒有看他:“我兒子在醫院被人虐待的這件事,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參與的?”
薄言琛直直的看著自己的母親,他的眼神中有責罵,有質問有疑惑,還有一些仇恨,但是他的母親看向他的眼神卻異常的清晰幹淨,仿佛隻有對薄言琛綿綿不絕的愛,這種愛讓薄言琛深惡痛絕。
“我……我不清楚您在說什麼。”
這個司機雖然肩膀抖得跟篩糠似的,但是卻好像被人封住了口,一句話都不願意往外說。
薄言琛也不著急,隻是又緩慢的坐在了位置上,看著外麵的天色,慢慢的喝了口咖啡:“你可別忘了,你所有家人的信息都在我這裏,你的母親,你的前妻,你的兒子還有你的女兒,還有你兒子馬上要出生的孩子,你自己算算這筆賬。”
薄言琛這也不算是威脅他,隻是想知道自己母親究竟有沒有做過這件事,小孩子是不會撒謊的,既然小孩子知道那是婆婆,那就一定是一個被稱之為婆婆的人,而現在最有可能被稱之為婆婆的,難道不就是他的母親嗎?
“我說!我什麼都說!”
這個司機掙紮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向薄言琛妥協了,一聽到這個司機這麼一說,薄言琛的母親立刻將目光轉了過去,拚命的朝著個人眨著眼,可這個人就當沒看到似的,自顧自的對薄言琛說:
“老夫人本來就抱怨您根本就不去看她,但是她又拉不下臉過來找您,每天都在口中念叨著您,老夫人是真的希望您能回去看看她,後來她突然想起了那個一直躺在醫院裏養病的孩子,於是在某一天夜裏就帶著我一起去了醫院看著孩子…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她安排了一個剛剛去實習的護士……”
“說,繼續說。”
看著自己母親躲閃的目光,薄言琛也強忍著自己的心痛,對這個司機低聲的吼道。
“從那以後夫人每過一個月都會給那個護士轉一筆不小的錢財,那個護士每天做的事情,就是沒什麼事的時候去折磨一下那孩子,當然了,表麵上是看不出來的……”
“你究竟為什麼要這麼做?我的孩子到底得罪你什麼了?”
薄言琛眼神直直的瞪著自己的母親:“難道毀了我一個人還不夠嗎?你還要再繼續去毀第二個人是嗎?他隻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
薄言琛力竭聲嘶的質問,換來的隻是他母親一如既往的微笑,雖然看起來很慈祥,但實在是真的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