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裏的管家看到陸清歡回來熱情的走上前迎接,她隨手將自己的外套放在了管家的手中,一路直接來到了樓上薄言琛的書房。
書房裏還是一如既往的布置,但陸清歡沒想到薄言琛現在竟然真的在書房,按理說這個時間薄言琛應該還在公司加著班。
“你平常總是不來這裏,今天是突然出了什麼事嗎?”
薄言琛放下手裏的文件,一臉溫和的看向站在門口的陸清歡。
“今天蘇曼寧跟我說她沒有多長時間了,有人在她的藥裏動了手腳,可是那不是我做的。”
陸清歡的眼睛死死地盯著薄言琛,想要從薄言琛的眼神或者動作中找到一絲破綻,但是顯而易見她失敗了。
像薄言琛這樣老套的人,怎麼可能上了陸清歡的當呢?他看了看陸清歡,開口道:
“你是不是想問這件事情是不是我做的?如果你想問的話,那我可以回答你這件事情就是我做的,留她永遠都隻能是個禍害,既然是個禍害,那就不應該繼續留著。”
薄言琛這樣的解釋倒是讓陸清歡無話可說,可是這畢竟是一條鮮活的生命,她的身體還是有恢複的可能的,薄言琛就這樣直接打斷了別人恢複的可能,會不會太殘忍了?
“許多事情你不忍心去做,你不敢去做,我可以代替你去做,對了,這裏說這幾天輝娜娜突然又出現在了公眾視野中,但大多都是一晃而過被偷拍到的,你這幾天可以小心一些了,沒人知道輝娜娜現在想做什麼,她已經家破人亡,什麼事情都有可能做得出來。”
蘇曼寧死了,想那唯一的一個合作夥伴肯定也沒了,但是她又不能阻止蘇曼寧現在的身體發展,左不過一個星期半個月左右,她就要永遠的閉上眼睛了,輝娜娜在這個時候出現恐怕是慌了。
在醫院的病房裏,蘇曼寧看著點滴一點一點的滴進她的身體裏,無奈的歎息著。
“你是不是想過來問我,我還能活多久?”
蘇曼寧沒有轉頭也知道來的人是輝娜娜。
“是。”
“醫生並沒有告訴我,隻是跟我說我的身體會越來越好,但是也隻有我自己清楚,我估計隻有這幾天了。”
蘇曼寧說到這裏的時候並沒有顯得很焦慮或者很難過,反倒是像普通的說話一樣簡單。
“你的資產現在都在凍結著,但是我可以用我自己的手段將裏麵的錢取出來,隻需要把密碼告訴我,另外我可以秘密的把你安排出來,找一個其它的地方為你治療。”
“你覺得你自己的話可信度有多高?”輝娜娜怎麼可能冒那麼大的險,將她救出去呢?就算是將她救出去了,別的地方的醫療條件肯定遠遠比不上這間醫院,她的身體能不能撐住還是兩說。不過輝娜娜之前說想要她銀行賬戶的密碼可能倒是真的。
“隻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盡力。”
“我不需要你盡力而為,我也不需要你把我帶到什麼地方去,既然你想要我的銀行賬戶的密碼大可以給你,反正我也已經沒有幾天可以活了,但是你必須要答應我一件事,並且一定要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