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陸清歡準備美美的睡一覺,緩解這幾天的疲勞的時候,卻在淩晨的時候被叫醒了。
陸清歡睜開眼睛的時候,旁邊的薄言琛已經不知所蹤了,她跟著管家來到了4樓,小橙子突然發燒了,而且燒得很厲害,管家說薄言琛已經去找家庭醫生了,而陸清歡則跟著管家到了4樓。
她看著小橙子還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從遠看沒什麼異樣,但是在旁邊看卻發現孩子的臉整個全都紅了。
“剛才我起床去洗手間就看到弟弟這個樣子了,我害怕弟弟有什麼事情……”
小舟舟抓著陸清歡的衣角跟陸清歡一起站在那裏看著弟弟,但因為他的身高不夠,所以他隻能踮起腳用手臂扒著床沿才能看得清楚。
“我們剛才也是聽到小少爺這麼說,所以才趕過來看,發現小橙子已經發燒了,而且剛才用體溫計測了,發燒很嚴重,情急之下才把您給叫起來的。”
本來剛才在走上4樓的路上,陸清歡還在重重地打著嗬欠,但現在她一點都不困了。
小橙子從出生到現在本來身體就不好,因為沒有母乳喂養,隻能喝一些外麵的奶粉,所以小橙子的抗體並不高,稍微有一個不注意就會風寒感冒,而且小孩子生病最容易發生大事,陸清歡也不敢懈怠,直接來到了旁邊問管家:
“醫生什麼時候能到?”
“醫生大概再過10分鍾就能到。”
可是回答陸清歡這個問題的並不是管家,而是外麵走進來的一個人——
雲杉已經換了一身衣服,但還是一副跟白天沒什麼兩樣的樣子,雖然她換上了一身風衣,而且也沒有穿太高的高跟鞋,但整個人看起來跟白天的氣場完全一樣。
顯然這種裝扮是她不上班的時候的裝扮,可是——陸清歡更在意的是為什麼雲杉會突然出現在他們家裏?
難道是薄言琛把雲杉叫過來的嗎?
“剛才我已經給孩子測了體溫,他現在的體溫非常高,所以我們現在必須要采取冰敷,等待著醫生到來,我已經去冰箱裏拿好了冰塊,您能幫我去找一塊毛巾嗎?”
雲杉就好像是這裏的女主人一樣,對陸清歡說話已經像是命令似的口吻了,陸清歡看著這個雲杉初來乍到,就把自己當成這裏的主人一樣,內心非常厭惡,但是旁邊的管家倒是很熟悉雲杉這個人,在雲杉說完之後便直接走到旁邊去拿毛巾了。
毛巾拿到了之後,雲杉直接將嬰兒車裏麵的小橙子給抱了出來,抱進了自己的懷裏,用毛巾裹著裏麵的冰塊,輕輕地在孩子的頭上敷著,時不時的還吹氣給孩子講講故事,讓寶寶不要睡過去,看著她這副精心照料的樣子,陸清歡甚至有種錯覺。
錯覺就是這個雲杉才是小橙子的媽媽,而她不過就是一個繼母而已!
可是她也不能否定,現在雲杉確實在照看著她的孩子,但她卻怎麼看都覺得不舒服。
幾分鍾之後薄言琛帶著醫生趕了過來,雲杉立刻將孩子放回了小床上,將自己剛才的東西通通收走,留給醫生大部分的地方,醫生一看到雲杉手中的這個用毛巾裹著冰塊的東西立刻隨口說道:
“看這孩子的狀況應該已經發燒時間不久了,幸虧你剛才用冰幫他敷了敷,不然這孩子就會發燒發的更嚴重。”
旁邊的醫生怎麼可能知道陸清歡心下在想什麼呢?又怎麼可能知道雲杉到底是什麼人?隻是隨口一說,卻讓陸清歡的心裏感覺更加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