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惋惜道“我從來不打沒有把握的仗,所以這一場婚禮是行也得行。不行還是得行!”終於,司徒閻那溫潤的麵孔被撕開了。
他的笑容裏充滿了嗜血的味道,他拿起槍,對著小七身後的人就是一頓亂射。
那血四濺而開,小七睜大了眼睛,能感覺到那些血灑在臉上溫熱的觸感,然後順著她的臉頰而下,而那些人都是她的同胞。
十幾個人,除了小七,沒有一個活下來的。
血,從他們坐著的椅子一滴一滴的順著往下,鮮血蔓延而至到他們的腳下,血淋淋的,殘忍而又可怖。
而司徒閻依舊張揚的笑著,他把槍遞給燕兒,那公子音清脆而又富有磁性。
“為什麼非要做一點什麼你們才會聽話呢?是不是以為自己很聰明啊,可惜,你們遇到我了。”司徒閻伸手扯過溫涼。
溫涼眼神一怔,卻忘記了反抗,直接被帶入了司徒閻的懷抱。
“哥,今天這一場婚禮,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心痛的。”司徒閻勾起的笑宛如惡魔一般,他伸手一扯,直接撕開了溫涼的衣服。
那紗織的婚服雖美,卻要小心愛護。
而司徒閻這暴力的撕扯,自然直接撕破了,露出了溫涼那白皙卻有著斑駁傷痕的皮膚來,他貪戀的將手指落在上麵。
那冰冷的手指落在溫涼的肩上,司徒閻對著她一笑,下一瞬間直接咬上了溫涼的肩頭,疼得溫涼一巴掌打了回去,卻被按住了手腕被抵在桌邊無法反抗。
溫時裔還未上前,燕兒的槍就對準了小七,那雙眼死死的落在了溫時裔的身上,警告道“別動。”
“司徒閻,你想死?”溫時裔的語氣裏是按捺不住的憤怒,那雙眸子微紅,可溫涼回頭看著溫時裔,她捏緊了拳頭,隨後別開臉道“溫時裔,我以家主的名義命令你不準動,站在原地。”
溫時裔咬著牙,眼睛裏迸射出淩冽的目光,倔強的反駁道“我不是溫家的人了,你說的。”
“你是我溫家養大的,我作為溫家的家主有權命令你站在原地。不準妄動半分,不然,我死給你看。”溫涼威脅著溫時裔,兩個人的目光相對。
溫涼的視線強勢而執著,溫時裔張了張嘴,自嘲的退了一步,站在原地到底沒有上前。
他隻怕,傷她分毫。
哪怕,這一切都是司徒閻故意屈辱他的,他也隻能站在原地。
溫涼的行為讓司徒閻很滿意,咬著溫涼肩頭的他傾斜出一絲笑意來,可手上卻毫不留情的撕開了溫涼另一個肩頭的衣服。
這種行為就好像是告訴他們,他們之前的反擊是有多麼的幼稚和愚蠢。
喬安好看著這一幕,她瞪大了眼睛,仿佛當初被家人送進酒店的場景,恍如現在的溫涼一般屈辱,溫涼瞧見安好的神色。
她斂下眸子,對陸毅晟說“別讓她看見我這個樣子。”
陸毅晟蹙了下眉頭,伸手蒙住了安好的眼睛,不動深色的往前了一步,可燕兒卻立馬察覺到了他的動作,槍立馬轉到了他抱著的喬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