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子安恐懼的看著安娜,而安娜卻輕輕的笑了出來,看到這樣狼狽不堪的姚子安,她就生出一絲淩虐感來,站在了他的麵前。
她那棕黑色的眼眸款款的落在他的身上,看起來是那麼的溫柔而又神情,那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滑過他的臉上,絲毫不介意他那張布滿冷汗的臉。
然後一把按住他的脖子,另一隻手的針管直接在姚子安的臉上狠狠的劃著,瞬間那俊逸的臉上布滿了傷口,那針管的血順著染紅了整張臉,姚子安身體劇烈的掙紮著,但是因為疼痛的緣故,他隻能微弱的挪動著身體。
他那雙眼驚懼的望著安娜,那閃爍著的狠唳就好像是一頭巨狼一般,想要撲出來將安娜一口咬碎,才能平息他的屈辱和怒火。
“你很不服氣?”安娜捏著姚子安那張血跡遍布的臉,手裏的針管還有一半多的血液,她輕輕的笑了出來,然後鬆開了手,轉而按著姚子安的頭一偏。
強迫著他露出那頸項來,手指輕輕的滑過那鼓起的血管,發出了愉悅的笑聲來。
“唔唔!”
姚子安劇烈掙紮著,卻沒有辦法掙紮,隻能感覺到那冰冷的針頭刺破了皮膚,然後一股深冷的東西被注射進了自己的血管。
他不再掙紮,很是很平靜的接受這一切,可手卻拽得死死的,一雙眼中平靜毫無波瀾。
安娜將針管的東西全部住宿和進去以後還覺得不解氣,轉身又從箱子裏麵拿出了其他的針管,也不問是什麼東西,全部都一一的注射進了姚子安的血管裏麵。
然後她才扯出姚子安嘴裏的布,那布上有著姚子安的牙印,還有一些淡淡的血跡,可想而知姚子安用了多大的裏才能讓牙齦也都出血。
可安娜卻沒有絲毫的憐憫之心,當初姚子安劃破她的臉,毀了她的容把她丟出去的時候可沒有絲毫的同情,就連那天晚上,他也是將她綁在了床上用盡一切去侮辱她。
所以,她的眼中盡是一片冷色還有那種報複肆意的感覺,就好像她整個人又活過來了。
丟掉手裏的布,安娜俯下身去,輕聲的問“姚子安,你可知道你會有今天的下場?”安娜的聲音很溫柔,像極了以前的她。
可卻讓人有一種不寒而栗,脊背發涼的感覺。
溫涼看著溫涼的手段,嘴角泛起一絲嘲諷的笑意來,這女人可比她表麵露出的溫柔要可怕多了,畢竟剛才那幹淨利落的動作就好似是專業訓練過的一般。
顯然,安娜已經記恨姚子安良久了。
姚子安張開那幹澀的唇瓣,冷笑著“無所謂,你不過是狗急跳牆罷了。真以為現在站在了陸毅晟那邊做條狗,你就能安穩的下去了?”
“你忘了你7年前做過的那些事了,你真覺得喬安好會放過你?”姚子安嘲諷的看著安娜,並不懼怕自己身上被注射的東西。
隻要能對付陸毅晟,他死不死都無所謂。
他根本就不在乎那些東西,也不在乎會不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