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溫涼卻是不知道發生的這一切,現在的她穿著一身緊身的黑衣,長長的頭發被高高的束起,前凸後翹美豔到不行,沉寂在黑暗中,渾身否透著一股子冷意。
她就懸掛在總統套房外的玻璃,與黑夜混為了一體,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笑意。
而總統套房內,路易斯就慵懶的躺在床上,而鍾燃在一旁盡心盡力的服侍著,那巨大的電視放著的不是電影而是一部國內的電影,昭示著無聊的氣氛。
溫涼改變了一下姿勢,將家族研究的監聽器貼在了玻璃上,調試了幾下,便能聽到裏麵的動靜了。
鍾燃倒好紅茶,低著頭一邊說“先生,方才鍾宿說碼頭那裏被人暗算了。貨物那邊他已經轉移了,先生不必擔心。”
路易斯嗯了一聲,那雙如玉一般溫潤的眼眸裏看不出絲毫的情緒來,他掀開了被子,露出隻是裹著浴巾的身體。
雖不像長期鍛煉的人那般孔武有力,但身上卻也有著肌肉線條,看起來十分勻稱。
“先生,你說這人是不是陸毅晟安排的?”鍾燃懷疑著,畢竟,也就要和他們作對的人也就是陸毅晟了,再加上碼頭是陸家的,陸毅晟想要安排點人進去的話,那自然是容易的。
但是,他們做得很巧妙,陸毅晟不應該察覺才是。
更何況這麼大的碼頭,每天進出貨物千萬之多,就算陸毅晟有心想查,也不是他能查的。
畢竟,碼頭雖然是陸毅晟的,但是卻和眾多公司有著合作。
路易斯搖了搖頭,凝視著麵前的紅茶,紅茶正熱散發著屢屢的熱氣,他轉頭看向了窗外,溫涼立馬往旁邊一躲,避開了路易斯的視線。
路易斯下了床,走到了窗邊,外麵的夜景正濃,閃爍著五顏六色的光彩,華燈初上,煙火朦朧,靠海的明海市,夜景也是一絕的。
在外麵掛著的溫涼唯恐路易斯發現了,扭著自己身上的繩子往上爬了爬,倒掛了起來,繼續監聽著。
鍾燃不明白路易斯的意思,隻是跟在一旁“先生覺得不是陸毅晟的人嗎?”
“自然不是。如果有的話,今天也就不是貨物轉移,而是鍾宿他們被一鍋端了。”路易斯淺淺一笑,那白皙的手指輕輕的觸碰到窗台。
那巨大的落地窗可以將整個明海市的風景都盡收眼底,就好像被他踩在了腳下一般,生出了一種豪氣萬丈的感覺。
他雖然不了解陸毅晟,卻也知道是人都不會放棄這麼好的一個打擊他的機會,隻是這個人倒是有些讓路易斯好奇了起來。
到底是螳螂捕蟬還是黃雀在後,這一切還尚可未知呢。
不過,倒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現在,想跟他作對的人還是蠻多的。
“那,先生你的意思?”鍾燃謙卑的詢問著。
路易斯隻是搖了搖頭“無妨,這些都不用著急,我們可以慢慢來。”頓了一下,路易斯倒是問起了沈晨翎來“那個沈晨翎,現在正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