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冷苞這個時候目的很明確,就是要防備城中的兵馬出城襲擊,隻要做完了這些,就是傅彤想要趁勝追擊的時候,外麵的兵馬也可以適當的做出應對,甚至將出城的兵馬反殺回去。
冷苞這個時候也隻是在遠處笑了笑道,“想必傅彤那廝就要派兵馬出來了吧。”
冷苞隻是皺了皺眉頭說道,“他要是敢出來,我就親自帶著三千精銳跟他硬碰硬的較量一場!”
“隻要能夠將他的精銳兵力殺傷一部分,那麼傅彤對於接下來的防守,總歸會有一些漏洞存在。”
“咱們足夠的兵馬在後麵,到了那個時候還不是勝券在握!”
冷苞這個時候幾乎已經料定傅彤必定會從軍城之中殺出來,就連麾下的兵馬已經做好了足夠的準備,隻要對方打開了大門,自己這邊就會果斷出擊,和對方分出一個高下,如果有機會還可能會趁機衝進軍城當中。
一時之間,冷苞都是露出了會心的一笑,而這個時候隻聽見軍城裏麵一聲梆子聲響,這聲音雖然說不大,但是每一個人都是聽得真真切切。
自古以來的攻城拔寨,除了守軍自身的意誌薄弱以外,哪一個不是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傅彤所率領的這支荊州軍兵馬防守得井井有條,這些防守的手段一使出來,頓時木梯子上麵的益州軍兵馬就被盡數掃了個幹淨。
益州軍的兵馬攻上來的速度十分的快,較之昨天的甲士,在戰鬥力這個層麵上已經有了天差地別,攻得快的結果就是他們被打下去的速度也十分的快。
雙方的廝殺可以說就像快鏡頭播放一般,急速的加快了節奏,已經達到了白熱化程度,可是即便付出的傷亡數字直線上升,益州軍的兵馬也沒有一絲一毫的退卻,隻是亡命的向上攀爬,再城牆的後麵頓時出來了幾杆推杆,幾名荊州兵將這推杆往牆上一搭,鉤住了靠在牆壁之上的木梯,往前麵狠狠的一推,頓時幾架木梯子就被推倒了下去。
可是這天下哪有金湯一般的關寨,這等攻與守之間的較量,總歸會出現一些破綻,在益州的兵馬高強度的進攻之下,傅彤城池的防守也是有些熱火連天,不過總歸會有些許破綻可尋,其實並不是說他們的人馬不夠,隻是因為有的時候一部分將士陣亡之後,另外一部分將士來不及補上。
而就趁著這個空擋,就有幾名益州軍的將士衝了上來,當先的一名益州軍勇士縱身一躍,便跳上了城牆之上,這城牆的高度也不過就是接近兩丈而已,一旦跳上了牆頭,整個人就仿佛輕鬆了許多。
因為自始至終都是他們仰著頭在攻打,這種傷亡自然是慘重無比的,一旦有人先行登上了城牆之上,就會給攀登的其他士是一些喘息的時間,而就是這個時間,就可以源源不斷的接濟上更多的袍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