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了!一起?”
翌日,陽光明媚,春風和曦。
今天是個好日子,對其他人來說也許不是,但對張林來說,今天是元氣滿滿的一天。
從今天起,
我,
張某人,便是一位修士了!
禦劍乘風來,除魔天地間。
瀟灑,快活。
看著腦海中自我資料,張林一起來就傻樂著。
可惜,這份簡單的快樂還沒持續多久,就破滅了。
“我靠!你失心瘋了?”正在傻樂的張林,恍然間聽見有人和自己說話,一扭頭便見安彭一臉茫然的坐在床邊,遞給自己一聽啤酒。
頓時便被嚇了一大跳。
不是被其喝酒嚇到了,而是被其行為嚇到了。
那個自己印象裏一直自信、陽光的男孩,此時滿臉迷茫,仿若迷途羔羊,地上散落著十數個易拉罐罐體,一看就是其的傑作。
神情禿廢,精神萎靡,眼中還有絲絲血絲,像迷途的羔羊,也像受傷的孤狼。
“一起?”安彭晃晃手中的啤酒看著張林。
“怎麼了?發生什麼了?”張林接過啤酒,看著安彭,心中疑惑不已。
“先碰一個!”安彭舉起啤酒笑到。
“咳!咳……”張林灌一口啤酒,頓時咳嗽起來,這玩意,自己一直喝不來。
“還是兄弟好!”安彭見此笑到,自己一口灌完啤酒,大大躺在床上,扭頭看著張林笑到。
“滾犢子!”見安彭那眼神,張林不由惡寒。“老子性別男,愛好女!”
“我表白了!”安彭不在意的搖搖頭,喃喃自語。
“不就……等等,你表白了?什麼時候的事?你這要死要活的鬼樣子,失敗了!”張林本想說不就表個白,有什麼?但一見安彭這樣子,是失敗了啊!
“成了!”安彭笑笑。
“……”張林一把捏爆手裏的易拉罐。成了?跑老子這裏要死要活的?是低調得炫耀新姿勢嗎?
“然後呢?大中午的這樣請我喝喜酒?”張林臉色陰沉不已的看著挺屍的安彭。
“也失敗了!”
“⊙∀⊙!”張林聞言,怒火蹭蹭瞬間爆滿,指節咯咯作響,看來今天得正家法。
這是在消遣自己嗎?
“那怎麼失敗了?半路出個程咬金橫刀奪愛?”
“她說,如果我去巨峽市,她就答應與我交往,我不去,那就免談,她接受不了異地戀?”
“那就去唄!不就巨…你剛剛說去哪裏來著?”張林驚恐的盯著躺屍的安彭,對其剛剛說出的名字感到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