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也懷孕了,可她卻不能在她的身邊看著。
想到這些,宋知意對宋錦恒的怨氣又多了幾分。
她回頭看著抱著自己的男人:“你真的聯係不到宋錦恒嗎?”
“如果要查,我可以查到他在哪兒,但他帶辛冉走之前給我打過一個電話,讓我不要查他。”
他倒是坦白。
宋知意哼了哼:“他到底是想幹什麼?他和辛冉兩個人名義上還是兄妹,他就這樣讓辛冉生下孩子,他瘋了嗎?”
顧南風不想聽到宋知意提起別的男人,盡管是自己的好兄弟也不行。
他冷嗤了一聲:“大概是真的瘋了吧。”
宋知意瞥了他一眼:“你們都是沆瀣一氣的,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聽到她這話,顧南風倒是笑了:“你這麼說的話,江庭跟我們難道就不是一塊兒的?”
他說著,頓了一下:“我由始至終可都隻有你這麼一個女人,江庭可就不一樣了。”
給好兄弟扣帽子,顧南風是半點愧疚都沒有,要不是宋知意知道江庭為人,她早就信了。
“你這話要是讓江庭知道,他估計想跟你斷交吧?”
江庭雖然花名在外,可那不都是被逼的。
高門大戶的人家裏麵,總是有些不為人知的辛密。
如今的江家看起來和氣融洽,誰又能想到當年的江家也是烏煙瘴氣。
江庭要不是花名在外,估計也活不到見到吳貝兒的時候。
唉,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斷交就斷交吧。”
顧南風無所謂得很,抬手壓著她的臉,張嘴就把她那張紅唇裹進了自己的嘴裏麵。
他親得霸道,仿佛要將她吞進去一樣。
宋知意幾乎有些站不穩,被他一隻手扶著腰,自己的另外兩隻手都是掛在顧南風的身上的。
這時候,辦公室的門突然之間被敲響。
宋知意驚了一下,不小心就咬在了顧南風那興風作浪的舌頭上。
他抽了口氣:“顧太太想封我口也不至於這麼狠。”
宋知意囧了囧,怕來人誤會,“我先去開門,你去洗手間看看。”
她說著,從他的懷裏麵掙出來,走去開了門。
來人是鄭潔文,“宋小姐,這是平安夜的活動策劃書,您看一下有沒有問題。”
宋知意怔了一下,想起來沒幾天就平安夜了,而蕭九的婚禮也是在二十四號那天。
她伸手接過文件:“我明天看,辛苦你了。”
鄭潔文回了話就主動離開了,宋知意把門關上,將文件扔到桌麵上,連忙進去洗手間那兒看顧南風。
“傷到了嗎?”
她走進去的時候,顧南風正站在洗手台前不知道想什麼。
見她進來,他伸手把她拉過去,直接就抵在了洗手台前,“你幫我看看。”
宋知意擔心真的咬傷他了,連忙點頭:“好。”
她說完,抬手想捧著他的頭仔細看看他舌頭,卻不想他扣著她的後腦勺又一次親了下來。
這一次的吻顯然比剛才的還要熱烈,她甚至來不及反應,就被他拖進那雲裏霧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