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薄薄的白霧如同朦朧的雪紗一般籠罩在江家別墅上,夜晚的寧靜還沒褪去,四周一片靜寂。

偶爾的,院子裏的喜鵲嘰嘰喳喳叫兩聲,仿佛是在為今天這個喜慶日子而歡唱。

江子晨從房間裏走出,來到二樓陽台居高臨下地打量著樓下的風景。

今天就是江爺爺的生日了,安保方便需要更加注意。

為此,他特地調了三個保安小隊過來,將別墅保護得密不透風。

他一雙狹長而幽深的眼睛,掃在那些站得比樹還直的保安身上,目光如同犀利得X光線。

觀察了一會後,才轉了身離開。

對麵,一個傭人朝這邊走來,對他彎腰點頭說可以用早餐了,就要去敲一扇房門。

江子晨出聲:“我來叫吧。”

他走到門邊正要去敲蘇凝詩的房門時,手機就響了起來,接起聽了第一句話後,就蹙了下眉。

收起手機,他連門也不敲了,轉過走廊進了書房。

沒讓他等多久,手下就帶著個卷毛男人走了進來。

“少爺,經過這幾天的追查,我們在一家地下酒吧裏發現了這個形跡可疑的男人,他那天正好去了郊外的廠房。”

“不是我不是我,你們抓我來幹什麼?你們抓錯認了!”

卷毛男人癱在地上,眼神飄忽不定。

江子晨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姿態閑適慵懶。

聽了卷毛男的話,他抬眸看了眼手下。

手下立馬點頭,“明白!”

他一俯身,拎小雞一般把這個不到他胸口的小混混給提了起來,惡聲惡氣道:

“你還敢撒謊?有人親眼看見了說就是你!”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啊!”混混漲紅著臉說道。

麵對這個體型魁梧的男人,他本能地有些懼怕。

“還不承認?”

手下把拳頭捏得哢哢作響,活動了一下比混混強壯了兩倍的胳膊:

“看來你這臭小子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不把你揍一頓你是不會說實話了!”

話一落,他就狠狠一拳朝混混臉上打過來。

“哎喲我說我說!”拳頭還沒打到臉上,混混就大叫了起來。

手下把力一收,將人扔在了地上,“那就快點說!爺爺耐心不好!”

“我說我說!那天我是跟兩個朋友抓了一個女人,但這不是我本意啊,都怪我那兩個朋友沒有攔著我,我才做出這種沒人性的事!”

手下眉毛一豎,“說重點!誰讓你們幹的?好端端地抓人幹嘛?”

“是一個叫蘇,蘇,蘇凝語的女人!”

手下朝江子晨看過去,眼帶詢問。

江子晨蹙了下眉,也不看那混混,直接吩咐手下:

“他還有兩個同夥,你去一鍋端了吧。”

手下點點頭,拉著混混就要往外拖。

“你們,你們要帶我去哪裏?這事兒跟我沒關係啊,都怪那個女人拿錢誘惑我,對了,那天還有一個女人!”

江子晨眼神一凜,抬手製住手下,然後冷冰冰地看著他:“說下去。”

混混訕笑兩聲,“我說了你們能放過我嗎?”

手下一巴掌蓋在他頭頂,“講什麼條件?趕緊的!”

混混嚇得縮脖子,一股腦把那天追趕聶佳鈺的事情說了出來,末了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