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下那綿軟之物,非但沒有讓校長迷失了心智,反倒是讓他整人都清醒了過來。
他一把推開身上的女人,站起身嚴肅道:“你要是不舒服,我可以把校醫給你叫過來。”
這話,其實是在給嚴一潔一個機會,也是給她一個台階下。
都到這地步了,他如何看不出來嚴一潔到底想幹什麼?
總之他的態度已經擺在這裏了,年輕人皮子薄,他也不想讓一個小姑娘沒了臉麵。如果她這會提出走人,或是答應讓校醫來看,那這件事就算揭過了。
隻是——
“校長!”
嚴一潔流著淚,“我不是頭不舒服,我是這裏不舒服。”
她手指,指著自己的心髒,“我就是愛慕您,欽慕您,我才來這裏當你的助理的,可是,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要把我趕走,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難受……”
校長如同被雷劈了一般震在當場,他都這把歲數了,實在想不通,自己什麼時候讓一個小姑娘傾心了。
隻不過,嚴一潔年紀這麼小,他想想就覺得十分膈應。這種膈應不亞於一個一百來歲、能當他媽的那種歲數的老人家,來跟他表露心跡。
“校長,我是真的傾慕您的才華,我真的……”
“出去!”校長嗬斥一句,再也聽不下去。
不再給嚴一潔麵子,他抓起沙發上的外套扔到她身上,將她往外推。
“趕緊出去,不出去我就報警了。
傾慕我的才華,傾慕我的才華你不知道多看書嗎?你們這些年輕人!”
她以為他的才華怎麼來的?撿的嗎?還不是在書堆裏泡出來的。
“校長……”嚴一潔哭著喊,希望能喚起男人心裏的憐惜。
“出去!”
劉校長一把將她推出門外,不給她任何反應的時間,就砰地一下關上了們,任憑嚴一潔在外麵怎麼敲,怎麼喊,他都如同沒聽見一樣。
過了幾分鍾,外麵安靜了下來。
劉清站起身推開落地窗,走到陽台。
一陣凜冽的寒風撲麵而來,讓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心裏那點被嚴一潔挑起的小火苗,徹底熄滅。
“唉!”
對著夜空,他長歎一聲,嗬出一口白氣。
差一點,他就晚節不保了。
怪不得,怪不得前後蘇凝詩提醒,後有江子晨威逼,原來這女人當真是心術不正!
虧得自己還誇了她!
站在陽台自我反省一番後,劉清才重新回了屋子。
翌日,小寶背上小書包,迎著朝陽,開開心心地到達了學校。
隻是迎接他的,除了同學老師們熱情的笑臉,還有語數外三門課業的考試試卷。
班主任特意問了他,有沒有複習好,小寶說複習好了。
其實他根本沒有複習,因為用不著複習,這些東西在他眼裏,十分簡單。
像那些加減法什麼的,他閉著眼睛用腳指頭都能算出來。
果然,考試的時候,他沒有一道題是不會的,全部答完了。
小孩子的卷子很簡單,整個班三十多個小孩子,班主任跟其他老師隻用了一個上午加中午的時間,就批改好了。
而小寶毫不意外地拿到了三個一百,跟另外一個班的同學,並列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