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安彪兩隻肌肉發達的胳膊抱在胸前,皮笑肉不笑地冷哼一下,目光轉向了徐嬌倩。

“我說你怎麼敢不來上班呢,原來是在外麵勾搭了一個,這是個富二代吧,是比那些暴發富強多了。”

他在賭場閱富人無數,來賭錢的人,是富一代還是富二代,是靠運氣發家還是靠自己本事發家的,基本一眼就能辨別出來。

就傅亦桁這一臉“綿羊相”的男人,不是富二代是什麼?

不過也有例外的,就是江子晨那種男人,雖然出身富貴,身上卻帶著富一代才有的狠辣跟無情。

可惜,他把自己拉黑了……

男人的眼中不由閃過一絲遺憾,隨即又看向了傅亦桁,眼眸中夾雜著一絲異樣的火熱。

傅亦桁不察,淡淡道:“我是不是富二代就不牢你操心了,說吧,要怎麼才能放她走?”

說起來,傅家到他這一代,已經是富三代了。

“你當真想帶她走?”

“當然是真的。”

“行!”彪哥很爽快地點頭了,“想讓她走也不是不可以,正好今晚樓上來了幾個客人,不如你也上去玩幾局吧,到時候你想帶走誰都可以。”

溫安彪笑著道,那雙世故的眼睛裏閃過一絲精光跟狠辣。

隻要這個小綿羊敢點頭,他今晚就會讓他輸得連褲衩都不剩!

傅亦桁還沒有說話,躲在他身後的徐嬌倩連忙在他後腰處掐了一把,暗示他不要答應。

且不說賭桌上本來就是輸多贏少,再加上那些魔法師一樣的出千高手,能在人眼皮子底下換牌,傅亦桁要是答應,恐怕就脫不了身了。

她在這裏短短幾個月,已經見過好幾個老板輸到傾家蕩產,跳樓自殺的。

見傅亦桁不說話,男人濃密的眉毛一挑,“你不答應?不答應就請離開吧!

——徐嬌倩,你給老子過來。”

“誰說我不答應了?”傅亦桁一把將想走過去的徐嬌倩的手腕握住,淡淡道:“帶路吧。”

“不行!”徐嬌倩焦急地掙著手,“你怎麼能答應他?你賭不贏的!”

這些人在賭桌上玩得很大,要是傅亦桁去了,恐怕兩個傅氏集團也不夠輸的。

傅亦桁輕輕捏了下她的手,示意她不用擔心。

走在前麵帶路的彪哥則狠狠瞪了徐嬌倩一眼,“你給老子閉嘴吧,要是想留在這裏,盡管多說兩句。”

徐嬌倩臉漲得通紅,咬著唇死死拉住傅亦桁的手,不讓他走。

雖然她家的產業間接是被他禍害的,但剛才他答應為她上賭桌時,她已經原諒了他,此刻又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往萬丈深淵裏跳?

傅亦桁不著痕跡地使勁拽著她繼續走,而後對男人道:“她脾氣不好,你不用跟她計較。”

彪哥嗬嗬一笑,“我說話也就這個樣,跟你們這些文雅人不能比。”

說著,他就趁機回頭多欣賞了他兩眼。

這個小綿羊看起來是個家境富裕的,人長得也有模有樣的,雖然跟江子晨不是同一個類型,但也是個極品,到時候錢輸沒了,還不是任他拿捏?

談話間,三人就來到了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