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冠賭場。
傅亦桁單槍匹馬地一闖進來,就被幾個保安架住帶去了一間屋子。
過了一會,接到通知的溫安彪從外麵趕了回來,進門看見傅亦桁就是狠狠一拳打在他下巴上。
“兔崽子,你還敢來,老子正在找你呢!”
昨晚傅亦桁雖然一分錢沒帶走,還留下了自己帶來的八百萬,但他彪哥什麼在這裏混了這麼久了,什麼時候被人用槍杆指著腦門過,傳出去簡直是他的奇恥大辱。
傅亦桁捂著下巴倒退一步,蹙眉問道:“徐嬌倩在哪兒?”
“她在哪兒我怎麼知道,人都不被你八百萬買走了嗎?”彪哥反問道。
傅亦桁看他的樣子似乎不像說話,不由疑惑起來,心道徐嬌倩到底上哪兒去了?
既然徐嬌倩不在,他自然也沒有留下的必要。
想離開去報警,但還沒走到門口,就兩個保安就攔住了門。
彪哥在背後陰森森冷笑兩聲,“來了我的地盤就想這麼走了?你當我彪哥是什麼人呢!”
“你們全都給我動手揍,別打死就行了!”他命令屋子裏的一圈保安道。
這些保安自然不會放過這個表現的機會,七八個人團團將傅亦桁圍在中間,同時朝傅亦桁出手。
傅亦桁顧得了前麵顧不了後麵,顧得了左邊顧不了右邊,身上很快就掛彩了。
彪哥抄著手,在一旁冷笑著看,見傅亦桁一張臉腫得老高,左手也挨了一棒有些抬不起來,心裏別提多痛快了。
敢對他動手,這就是代價!
半個小時後,彪哥看著躺在地上護著要害部位,隻挨打不還手的男人,擺了擺手道:
“行了,住手吧。”
這些保安才停下拳打腳踢,訓練有素地站在一旁,靜聽彪哥的吩咐。
彪哥得意地走到傅亦桁跟前,一腳踩在他身上,冷笑道:
“這滋味兒不好受吧,彪哥我今天教你個乖,在這片地兒,不是誰都能惹!”
傅亦桁隻是看著他,並不說話。
彪哥頓時覺得沒意思,收回腳,又冷笑道:
“就為了那麼個臭娘們值得嗎?八百萬什麼樣兒的女人弄不到手?你看你,得罪了我,女人也跑了,要我說她就是在利用你,現在指不定跟哪個老男人快活呢!”
傅亦桁臉色沉了沉,不悅道:“不需要你操心。”
彪哥冷哼一聲,對手下道:“把這條狗給老子扔出大門,以後再來直接轟出去!”
保安們連忙回了是,就拿捏住傅亦桁的肩膀,當真把他外麵拖去。
彪哥在背後看著,輕哼了一聲,要不是今天這男人被打得麵目全非,他難以下咽,不然還真想把他拖到床上嚐嚐是什麼滋味兒呢。
一樓大廳,賭客們看見一個男人狼狽地被拖了出來,都不由得多看了兩眼,對著他指指點點。
平時如果有人在賭場鬧事,或者輸了給不了錢,基本也都是一頓打,所以他們也沒太奇怪,隻當是這個男人又輸了錢。
談論了兩句,就又投身自己的賭博事業了。
賭場大門外,被丟到路邊染了一身灰的傅亦桁,從地上爬起來,見到周圍人看他的異樣目光,不由得苦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