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好意思說?”江子晨一手撐在門上,一手挑起了她的下巴,“你不知道打你老公主意的人很多嗎?為什麼把人放進來?”
兩人挨得很近,江子晨說話的時候,那股專屬於他的幹淨氣息隻往蘇凝詩臉上噴,讓她脖頸一陣酥酥麻麻的,像過電一樣。
她不由自主地縮了縮脖子,辯解:“當時她不是暈過去了嗎?”
“那也不能放她進來,萬一你老公被人占了便宜怎麼辦?還是說——,你不在乎?”說道後麵,江子晨危險地眯了眯那雙狹長的眼睛。
蘇凝詩連忙搖頭,“才不是!”
“哦,那就好,”江子晨濃密的眉毛挑了下,將她的下巴抬得高了一點,“想好怎麼補償我了嗎?”
蘇凝詩:“……”
怎麼回事?怎麼都是她的錯。
蘇凝詩瞪著迷糊的眼睛,大腦空白了片刻。
下一秒,男人溫熱性感的唇向她貼來,她整個人直接宕機了。
門外,金悠站在門口聽著近在耳邊的喘息聲,嘴唇幾乎要咬破。
男人低沉的調笑聲以及蘇凝詩害羞躲避的聲音,如同一把把鋒利的刀子捅進她的心髒裏,她再也承受不住,捂著耳朵大步衝下了樓梯。
大門口,保安看見剛才暈過去的那個女人,現在居然又衝出來了,就又打電話給管家,問他怎麼辦。聽到說不用管時,便當做什麼也沒看見,眼睜睜地看著金悠消失在了夜幕裏。
晚上十一點,最近因為接不到活而閑得發慌的阿爾瑞,在床上刷完了手機,正準備休息時,就看見電話響了。
是金悠打來的,她連忙接起,“喂,金小姐,你不是去江家那邊了嗎?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你先讓你家傭人給我開門,我上來說……”金悠的聲音有點哆嗦。
阿爾瑞透過透明的玻璃窗看了眼夜色,大雨還在下,道:“你把手機給她……”
掛了電話,阿爾瑞披了件外套就來到了二樓客廳,見阿爾瑞渾身濕透的上來,迎過去驚呼道:“金小姐,你這是怎麼了?”
“先別問了,找身幹淨衣服給我,順便幫我熬碗薑湯。”金悠以吩咐傭人的口氣道。
阿爾瑞點點頭,把助理給叫了出來,將她的話給重複了一遍。
等金悠換了一身幹淨衣服,喝了薑湯,身體暖和後,才總算覺得有精神了。
想起剛才的遭遇,她恨恨道:“蘇凝詩這個死女人,仗著有江子晨撐腰,竟然去打壓我們金家,氣死我了!”
阿爾瑞輕輕拍了拍她的背,“你爸爸媽媽不能對付他們嗎?”
金悠一下子拍開她的手,“我爸媽哪裏是江子晨的對手,要是能對付他,我能讓蘇凝詩那麼得意嗎?”
“哦。”阿爾瑞眼珠子轉了一下,“我聽說傅少的爸爸被江子晨氣進了醫院,這也是真的嗎?難道傅少的爸爸拿江子晨也沒有辦法嗎?”
“誰敢得罪江子晨啊!”金悠這話說得又氣又酸,“也不知道蘇凝詩上輩子積了什麼德,竟然能嫁給江子晨。”
“也就是說,你家跟傅家都拿蘇凝詩沒辦法是嗎?”阿爾瑞的語氣一下子就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