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若晴身上穿了軟蝟甲，可以防止暗箭傷人。
以她的武力，從埋伏圈中闖出去未必不能。
除非馮月恒真的要徹底撕破臉皮，才會真的動手，否則這麼做就是破壞規矩，那樣楊若晴完全可以使用護國軍大軍來圍剿，將馮月恒定位成亂黨都不是難事。
但即使如此，將自己放在危險的境地也不應該，下次不是萬無一失，楊若晴不準備冒這個險了。
“馮月恒這是想幹嗎，東陵書院難道要造反嗎？”紅袖翹起嘴唇，忿忿不平。
“造反？以後說不準，現在馮月恒是不敢的，東陵書院和馮月恒並不對等。”
楊若晴抿了抿唇，繼續道：“馮月恒隻是東陵書院的一派……”
“東陵書院中還有一派跟馮月恒很不對付，那個領頭的大儒叫做江北琦。”
“據說，年輕時候馮月恒和江北琦同時喜歡上了一個千金小姐，最後被江北琦拔得先籌。”
“因而，江北琦和馮月恒是有著奪妻之恨。”
“夫人說的在理，這份情報我也看見過，還是我拿給夫人的呢。”紅袖負責收集整理各種情報，然後將一些不重要的拿掉，將極為重要的拿給楊若晴。
“馮月恒喜歡的那個女人似乎跟他是兩情相悅的，但江北琦利用他是江南江家之人的背景，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來搶走了那個女子……”
“後來那個女子就不得而知了，好像是死在了江家，現在江北琦的正妻不是那個女子，而是後娶的金家的一位嫡小姐。”
情報描述的並不準確，而是根據一些傳聞之類，將過去的事情寫在紙上。
但即使是很簡短的文字，就已經讓楊若晴窺到其中的驚心動魄之事。
這樣的關係，要是馮月恒還和江北琦毫無芥蒂，那也太可怕了，那就簡直是莫得感情的殺手。
但實際上，馮月恒的確和江北琦不對付，他們的儒家學說，其中都有很多對立的方麵，兩家之間僅僅隻是維持著表麵的均衡。
“紅袖，回去以後，除了馮月恒以外，派人再去細細的調查一個江北琦，看看此人有沒有隱藏什麼秘密，看其中當年的那個女子，究竟是怎麼死的。”楊若晴吩咐道。
“夫人，回去以後我就吩咐下去，讓他們盡力去查。”紅袖點頭。
“也不要太有壓力，我看這件事不好查，那個女人的事情，應該是被江北琦徹底封鎖了，否則拿過來的材料不會那麼少。”楊若晴笑道。
“想查總會有辦法的，夫人以前不是說過嘛，凡走過必會留下痕跡，這麼大的事，想要處理的天衣無縫，幾乎是不可能的，隻要露出一個破綻，就一定會被抓住。”紅袖目光閃爍。
她其實內心一直覺得那個女人挺可憐的，就這麼無聲無息的消失在人世間，相信她的親人一定很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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