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杏,剛才我怎麼了?”華笙問銀杏。
“說實話,小姐,我也沒大看清。”
銀杏確實沒看清楚小姐是怎麼來的,知道電光火石之間人就到了眼前,不過是眨眼之間。
華笙沉思了一下,把手中的盤子放在銀杏懷中,轉過頭回到餐桌。
然後安安靜靜的吃完了早餐,整個過程,她都沒有在開口說一句話。
她變得有些不一樣了,從今早開始?
不,或者說從昨晚開始?
難道,這一切,是跟梳子有關?
華笙依稀的記得昨晚的夢,老太太和男人那摸不著頭腦的對話。
還有這些年,為何總能夢見那些人?
雖然不知道自己在其中所扮演的身份,但是祭祀這個稱呼,真的每一次都有。
她也曾上網搜過關於祭祀,但是這兩個字大多出現在和電視中,現實生活早已經絕跡,甚至連曆史都鮮少會有。
華笙又想了想,剛才自己為銀杏解圍。
她可是個沒武功的人,所以出門總要兩個丫頭跟著,可剛才腳步居然那麼輕。
一瞬間就到了銀杏身邊,搞定了一切,這感覺,就好像是金庸《天龍八部》中段譽的淩波微步一樣懸乎。
太不可思議了,這一切,越來越神秘。
與此同時,鍾家和謝家的對峙已經是白熱化,媒體幾乎每天都報道。
謝東陽態度堅決,絕對不會娶鍾小妍。
而鍾家確實也不是騙人的,鍾小姐病重,請了不少醫生和異士,還是沒能痊愈。
這一日,一檔電視節目在鍾家人的允許下,進了鍾家采訪這件事,跟蹤報道。
也是鍾小妍第一次生病後,露麵在電視機前。
風兮給華笙發了一個微信,“阿笙,你快看電視,鍾小妍。”
華笙打開電視,就看見了這樣一幕。
鍾小妍穿著白色的家居服,披散著頭發見人就發瘋,她的家裏人不得已,已經給她戴上了手銬和腳銬,免得她傷及無辜。
采訪的女記者被嚇了一跳,連連後退。
攝像機的鏡頭對著鍾小妍不斷的拉進。
“鍾小姐,你想見謝東陽嗎?”女記者似乎故意問了這個。
鍾小妍的表情沒有什麼明顯變化,但是抬起頭的那一刻。
華笙和風兮都看見了,鍾小妍眼神明顯不對,她是瞳孔裏的黑色少,白色多,之前可不是這樣的。
而且白眼不是一般的多,並且雙眼周圍青筋暴起。
華笙和風兮都能看到隱隱的一團黑氣凝聚在她的頭頂,也就是天靈蓋。
風兮這時又發來微信,“阿笙,這女的不是什麼相思成魔,明明是鬼附身。”
華笙回複風兮:未必,我倒是覺得黑氣凝聚,更像邪魔入體。
風兮:看來,要見到真人才好下定論啊,不過這女的不是什麼好人,還是讓她自生自滅吧,普通人這樣下去不久也就死到臨頭了。
華笙:風兮,你去幫我救救鍾小妍。
風兮:為了謝東陽?
華笙:為了我自己吧,這件事畢竟也牽扯了我。
風兮:成啊,你都開口了,我肯定去,不過我的趁機坑那個鍾家一筆,這種事收費向來都巨貴的。
有了華笙的開口,風兮也就順勢幫忙,秦皖豫做了引薦,風兮很順利的入了鍾家。
“這女的好年輕,能行嗎?不會是騙子吧?”鍾家人似乎對風兮抱有質疑態度。
風兮穿著黑色的運動褲,白球鞋,上身是黑色帶帽的套頭衛衣,確實不像個驅魔人,倒是像大學生。
“我先見見鍾小妍,然後根據情況給你們報價。”風兮雙手環胸,氣勢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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