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小豆少年意氣,越想越是鬱悶徹底爆發了開來,然後不忘道:“如果我今天晚上和呂宣他們一樣也住在二樓,那就剩下南叔你一個活口了!”
南懷遠臉色一僵,隨即看向豆小豆冷笑一聲道:“豆賢侄,這話說的可就不好聽了,當初是誰從武道界出來的時候,說是要好好玩一玩的?貧道隻是你的護道者,這次曆練的任何決定可都是由你來拿!”
不等老臉刷一下漲紅了的豆小豆出言反駁,就見南懷遠擺出一副耐心耗盡的模樣,帶著不耐的口氣道:“現在說這些也都晚了,事實已經擺在眼前,我們隻能麵對,而不是找各種推卸的理由來試圖逃避!”
頓了頓,南懷遠充滿著忌憚之色的道:“再說現在就連凶徒的影子都沒見著,敵暗我明,對方隨時都有可能伺機而動,就像今天晚上這樣摸到我們的床頭然後取走性命。”
“目前咱們的處境十分危險,如果還要心生隔閡內杠的話,那可就真的徹底完蛋了。”
豆小豆身子一頓,本來怒火和恐懼已經淹沒了他的理智,當即就被南懷遠這番話給驚醒,強製冷靜了下來。
“南叔,小子從來沒遇上這樣的事情,如今毫無線索之下,一時間心神失守有些魯莽了,還請您老大人有大量,不要見怪。”豆小豆站起身子麵露真誠的認真抱歉道。
因為他明白在接下來的日子裏,如果想要保住自身性命,隻能依靠坐在對麵的這位護道者了。
所以一旦冷靜下來,豆小豆立馬就將自己的姿態拉到最低連忙出言道歉不想讓南懷遠心有芥蒂,免得在未來遇到危險的時候,對方不會誠心護佑自己,到那時可就真的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都說不出了。
“沒關係,今天無論換誰遭遇這場劇變都會心神失守,貧道當然也不例外,隻是因為年紀大了也算是見識過一些大場麵,所以才能在第一時間恢複理智,控製住負麵情緒。”
南懷遠一副不以為意的對豆小豆說道,至於是不是真心話,那也隻有他自己心裏清楚了。
隨即就見豆小豆主動轉移話題,征詢著問道:“南叔,那趙泉輝父子倆雖然嫌疑很低,但怎麼說也得調查一下,您說是不是?”
隻見南懷遠不置可否的嗯了聲,有些敷衍著道:“待會兒天亮,等到白天的時候你不是要去會一會那條暗線嘛,可以安排他調集人手調查一下。”
頓了頓,南懷遠一聲長歎,幽幽的道:“出來的時候共有八人,如今一轉眼就不明不白的死了六個,這趟入世之旅算是徹底失敗,貧道已經多少年沒有栽跟過這麼大跟頭,等回去武道界必定會被人家拿出來嘲笑,即使找到凶徒將他給千刀萬剮,也無法洗掉這個恥辱啊!”
“額!”豆小豆臉色煞白一片,因為這趟曆練的失敗可以說是讓他喪失了競爭天王殿未來掌門人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