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懷遠雖然心中好奇張晨周和洪不讓這倆人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絕對不會宣諸於口了。
因為他隻需出手將洪不讓給生擒,到時候想要知道的話,會有一百種手段逼出對方說出真相!
對於南懷遠這種自私自利,心狠手辣的無良之輩來說,到時候一旦知道洪不讓身上藏有重寶,那麼張晨周的老命是否能保住都成問題!
這也是張晨周為什麼沒有仔細向南懷遠道出事情的來龍去脈,隻是含糊不清的帶了過去的主要原因,生怕對方圖謀不軌,到那時利字當頭,可就徹底玩完了。
不過張晨周既然能想到這一點,那麼聰明如洪不讓者,他當然也想通了這點,隻是沒有馬上講出來而已,而是先告訴眾人這次洪家來的不單單隻是自己而已,還有其他洪家高手也來了。
這時隻見洪不讓掃了張晨周一眼,就跟看死人一樣,然後露出嘲笑的臉色,道:“你真的如此確定我洪家,這一回沒有武道地階的高手來到華夏?”
“額!”張晨周身子先是一僵,接著就露出冷笑之意,道:“你當武道界下麵的這華夏之地是塊菜園地,想進就進,想走就走的嗎?”
隻見洪不讓爭鋒相對,嘿嘿一笑,然後深深的看了一眼張晨周,還有站在另一邊的南懷遠,然後回應道:“那是因為沒有足夠的利益打動我洪家,所以這幾百年來,都不曾有族中武道地階高手踏入華夏境內!”
不等張晨周和南懷遠反駁,就見洪不讓再次朗聲道:“此次我洪某人身負重任潛入武道界,目的就是為了從祖地寶藏當中得到續命果實,為族中老祖再續年輪……”
話還沒說完,就見張晨周臉色陰沉,作勢往洪不讓逼去,並連忙張口打斷道:“夠了,你這餘孽還是束手就擒吧!”
此時就見南懷遠似笑非笑的跟著向張晨周說道:“張老弟幹嘛這麼急,如今這洪姓餘孽已經是砧板上的魚肉,要殺要剮隨時都可以,難不成還怕夜長夢多嗎?”
“額!”張晨周的身子再次一僵,心中暗道不好,看向南懷遠的臉色跟著很不善起來,開口提醒道:“南兄,別忘了這是我天王殿的事情,難不成還要你來說三道四?”
南懷遠臉色一變,就見張晨周見狀,更是拿起虎皮扯大旗地威脅道:“南兄,你和在下師尊也算熟悉,應該知道他老人家一貫來順者昌,逆者亡,殺伐果斷的性子!”
“有些東西,生辰八字不夠硬的話,還是少碰的好,自古就有懷璧其罪的說法,還望南兄三思而後行!”
這時南懷遠的臉色變得陰晴不定起來,因為他年紀也不小了,留給自己的時間已經不多,如果能得到續命果實的話,那麼一切都將不同,登臨武道天階的希望之火將會再次燃起。
這當中的誘惑讓南懷遠徹底心動起來,但是一想到張晨周口中師尊,血海戰刀範仁典這個殺人都不知道眨眼的老殺才,頓時就像一盆冷水澆了下來,整個人打從心底裏涼颼颼的直冒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