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佝僂的小老頭見陸輕言和曹克群都已看透了這一切,忍不住問道:“老板,難不成我們真的要如他所願嗎?”
陸輕言避而不答的反問道:“不然呢?”
“額!”小老頭頓時就無言以對,不知道拿什麼來反駁了。
這時就見曹克群歎了口氣道:“白如山這借刀殺人就是陽謀,反正他都已經將帝座擊殺的武者屍體交出來了。”
陸輕言冷哼一聲道:“如今管不了那麼多了,既然他白如山投鼠忌器不敢正麵硬杠帝座,那我們自己來,驚雷閣可不怕歸墟觀裏那一群牛鼻子老道!”
“何況逍遙子失蹤多年,如今的歸墟觀內部也變得不安寧,弄不好就內訌,哪裏顧得到上外麵的對手。”
說到這裏,陸輕言沒再細說,吩咐道:“如今帝座擊殺的武者屍體已經拿到手,咱們先出城找個僻靜的地方,我要施展追蹤之法,希望能盡快找到帝座的蹤跡,以免夜長夢多。”
曹克群和小老頭等一眾下屬齊聲應是,跟著就在陸輕言的率領下,浩浩蕩蕩的原路返回,往城門口方向疾行而去。
當陸輕言剛領著隊伍離開,就見白家府邸的紅漆大門再次打開,白如山和之前陪著利城主的那位中年武者出現在門口。
“這次多虧宋老弟及時告知帝座的根腳來曆,不然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白如山望著陸輕言等人消失的方向,輕聲對這位宋姓中年武者說道。
就見宋姓中年武者不以為意的回道:“你我都不是外人,說謝字那就生分了。”
“何況這些年在巨闕城,小弟我也是靠白家主照拂,才能在巨闕城如魚得水,從而得到城主他老人家的器重和信賴。”
白如山滿意的點了點頭,跟著忍不住歎了口氣說道:“我家雲舒可惜了,竟然死在歸墟觀的人手裏,白某就算想要報仇,也是有心無力啊!”
“如今隻能指望陸輕言他們能抓到帝座那個混蛋!”
宋姓中年武者跟著搖頭說道:“陸輕言是驚雷閣的弟子門人,這次能得到如此大的權限,看樣子是奉命追查道寶萬獸花的事情,所以無懼有武道界第一人坐鎮的歸墟觀。”
“而白家主你雖然與洗風崖關係不錯,但也就僅限於不錯而已,無論如何都不能得罪歸墟觀這種龐然大物。”
白如山歎了口氣,無奈的點頭承認道:“是啊!老夫不能為了死去的雲舒報仇,讓整個白家幾百口人的性命跟著陪葬啊!”
說到這裏,白如山不禁痛心疾首的感慨道:“說到底還是我管教不嚴,把雲舒養成目中無人,驕傲放縱的性子,結果冒然招惹帝座這個煞星,白白送了自家性命,真是何苦來哉!”
宋姓中年武者有感而發道:“這就是年輕的代價,但雲舒付出的代價太過慘重了,永遠都沒有卷土重來的機會了。”
“唉!”白如山一聲歎息後壓下心中怒其不爭的深深悲哀,轉移話題問道:“陸輕言這是懷疑帝座那個混蛋盜走了萬獸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