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茶剛推門進來,就看到阮漉一臉難受的樣子,這刺激可想而知,她走過去,慌忙扶著阮漉的胳膊,轉頭,視線冷冷地射向翟靈霄,“他要有什麼事,老子弄死你!”
翟靈霄:???
這時李清韶跟著在後麵進來,看著這一幕,也摸不著頭腦,就聽薑茶劈頭蓋臉扔過來一句,“把你男人帶出去!”
李清韶:???
兩人站在病房外對視一眼。
李清韶問:“你對他做什麼了?”
翟靈霄不承認,“沒做什麼。”
病房內,薑茶扶著阮漉的肩膀,一臉緊張的盯著他額頭,“真的沒事?”
“真的沒事。”在薑茶過來時阮漉就偷偷戳了她一下,告訴她自己是裝的,真把人嚇到了,他也要心疼,“我沒事,就剛剛翟先生在問我問題,我沒辦法……”
薑茶皺著眉頭觀察他,確定他真的沒事兒,放下心,隔著紗布吻了下他的額頭,“他問你什麼?”
“他問我凶手的事兒。”阮漉盯著薑茶,一雙明瞳美的不像話,威逼色誘,“老實告訴我,你對那個肇事凶手做什麼了?”
薑茶瞧著他眼睛裏自己的倒影,不吭聲,阮漉繼續說:“翟先生說凶手昨夜就逃跑了,但今早米斌和我說凶手已經被抓到了,誰說的是真的?”
她還不說話,氣得阮漉捶了一下她的肩膀,“快說,你對她做什麼了?”
薑茶悶不吭聲,見阮漉好像快生氣了,沒辦法了才說:“她瘋了。”又慌忙解釋,“不怪我,她有遺傳精神係統疾病,本來就有精神方麵的疾病……”
“所以你做了什麼?”
“我就……斷了她一隻手。”薑茶從來沒有因為做壞事心虛過,這是第一次。
阮漉揉了揉眉心,在薑茶緊張的眸光下,忽然問:“沒留證據吧?”
薑茶愣了愣,“沒有,我很熟練。”
阮漉:……
所以為什麼能說的這麼坦然啊!?
不知者無罪,知道了就是幫凶。
薑茶小心翼翼地保護著阮漉的幹淨,如今所有事被翟靈霄抖了出來,阮漉成了知情不報。
薑茶氣壞了,翟靈霄就倒黴了。
見她要走,阮漉將人拽住,擔心問:“我說錯話了,會不會給你帶來麻煩?”
“不會,他沒證據。”薑茶親了親他的唇,“寶寶永遠不會說錯話,放心吧。”
“……”
看他眉間依舊不平,薑茶將指尖放在他眉間撫了撫,“別皺眉。”想了想,她又在床邊坐下,認真地看著阮漉,“寶寶,我不是個壞人。”
以前她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也覺得都無所謂,現在卻想做個好人。
阮漉看著薑茶。
她說:“我雖然在法製社會以暴製暴,但secret做了很多慈善,我平時也有做很多好事,有一年在邊境為了抓一批罪犯還受了傷,這些,應該可以抵消很多罪了吧。”
薑茶抿著唇,眼神有些忐忑不安。
阮漉怔了怔,喃喃說:“我不介意你是個壞人啊。”
“我現在介意了。”她以前也不介意,薑茶試探地親了親阮漉的唇角,“寶寶值得一個最好的人,我還不夠。”
阮漉沒說話。
隻有你自己不知道,你有多好。
阮漉傷的不重,第三天就征得了李清韶的同意,可以多下地走走。
去看了戴博,他已經脫離了危險,養幾個月就能好,不過體質肯定要比以前差點。
阮漉也看到了車禍那天的監控。
在劉錦開車撞過來時,戴博提前注意到了異動,加速開車擋住了劉錦的攻擊,不然阮漉必定要傷筋動骨。
中午,阮漉安排下午出院,臨出院說要再做幾個檢查。
薑茶為了檢查跑東跑西。
電梯門打開,她一抬頭,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隨後想想,覺得情有可原。
畢竟陳昭搖一直在醫院住著。
陳時鏡也覺得意外,默不作聲的走進去,他還沒想好見到她該說什麼。
電梯裏隻有他們兩人,按鈕亮了兩個,八樓和九樓,陳時鏡要去九樓,陳昭搖住在那一層。
“叮~”電梯抵達八樓,門打開。
“茶茶!”阮漉也不看裏麵有什麼人就往裏撲,薑茶眼疾手快把人接了個滿懷。
嗓音寵溺,清冷自若的神色也融了些,“小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