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能不能讓她把話完啊,這一次兩次的,她不要麵子的啊!
“夫君!”
幾乎是飛奔過去,林輕絮一把抓住顧淩衍的手,現在哪裏是考慮什麼好感度的事,她是怕顧淩衍會黑化,直接幹掉自己啊!
顧淩衍已經停下腳步,低下頭含笑看著她,林輕絮嚴肅地抓著他的肩膀,前者懶洋洋的笑眸中泛著幾分森意,後者一臉深情款款中帶著幾量討好。
安撫好顧淩衍,林輕絮轉過頭看向易度,易度抱著劍冷笑盯著她心裏發毛。
易度哥總像要把她削了一樣,自己沒得罪過他吧,何愁何怨讓這位哥一跟個營銷號似的抹黑她。
原本是想一腳把易度踹出房外的,但是一來大家閨秀要優雅,二來她打不過,於是她隻是笑眯眯地將易度哥請出去並且摔上門,
林輕絮堵住門,轉過身又盯著顧淩衍好一會,轉眼間又委屈巴巴地掩唇,哀憐道:“夫君,妾身有錯。一錯是不該私底下見了言大人,妾身愚笨,想著言大人畢竟在宮裏身居要職,能幫到夫君;二錯是不該自作主張幹涉政堂之事。”
可以的,林輕絮不愧是你,真夠能裝的,這一言一句情真意切,句句動人。
顧淩衍笑而不語,這算是在坦白?自己這位娘子的話究竟有幾分可信呢?
他悄悄俯下身,拉進二人距離,窗口的微光從他身後透過來,鑲紅了林輕絮的臉,微熱的氣息交織似輕飄飄的羽在臉頰掃了一下,墨深的眸子幽幽打量著麵前狡黠的女子。
林輕絮泛淚勉笑著,顧淩衍這個人看又看不透,每次看見他對自己笑總覺得毛骨悚然,數據饒心思別猜,猜也猜不明白。
隻要這位兄弟別黑化抹了她的脖子,怎麼樣都成。
顧淩衍輕笑一聲,取了手帕輕輕拭去她眼角的淚,溫聲道:“是為夫的錯,讓夫人替我擔驚受怕了。”
哪敢哪敢,有話好。
易度焦急地扣著門:“王爺,不能再等了!”
替林輕絮擦幹那幾滴眼淚,顧淩衍將她扶起來,道:“夫人,快黑了,有什麼話等回府再也不遲。”
隻要您不動什麼弑妻的念頭,她當然不急,怕就怕有些話多一句是一個意思,少一句是一條命。
林輕絮弱弱道:“是。”
馬車早已準備好,婢女和侍衛已然守在馬車周圍。
“王爺。”
“王妃。”
易度抱劍:“王爺,易度就守在車門外。”
罷冷眼掃向林輕絮,道:“王妃,請上馬車。”
“多……多謝。”
隻要易度一看向她,林輕絮就覺得後背涼颼颼的,冷得直起雞皮疙瘩。
腳下一哆嗦,她的頭冷不防地撞到車門上,簪子從發中脫落掉到地上碎了。
顧淩衍:“夫人?”
“……”
林輕絮愣愣地看向地上,她並不是心疼簪子,而是驚奇發覺簪子不見了,剛剛明明是掉在那個位置的,可是簪子呢?她隻看到一些藍色透明的碎片隨著簪子摔碎的聲音而破碎,在一眨眼地上便幹幹淨淨的,什麼也沒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