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至師傅,不如你現在就去拜訪一下他吧?正好我們跟著你去,給你壯壯膽嗯。”我對法至建議道。
“啊?你們陪著我去啊,那怎麼好意思呢,啊,那啥,你們是不是懷疑這位客人擄走了你們的朋友啊?我覺得他是不可能做出那種事情的。”法至好像想起來了什麼,馬上否認了我們的想法。
“他不可能做出那種事情?為什麼?你熟悉他的底細?”張子元忽然問道。
“不是啊,那是一位殘疾人,他的腿是跛的,走路特別不方便,一般都很少看他出門,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我們才容忍他一直住在我們這個,沒有趕走他,他的房錢還一直欠著呢,這次去我還得找他要房錢的。”
啊,原來是個跛子啊,看來是真的有問題了:“你確定他不是裝的嗎?”
“我看不像,他是真的一隻腿有問題,而且那天陰天下雨我路過他的房間,都能聽到他痛苦哀嚎的聲音,我還關心的進去看了看他,他說自己沒事,就是腿部的舊傷發作了,疼得厲害,一會就過去了,想來是有陰天就腿疼的毛病。我聽你們說那個擄走江姑娘的歹人行動速度這麼快,我想應該不會是一位腿有問題的跛子吧?”法至回憶著這個人。
腿有舊傷,陰天下雨就有疼痛難忍,住在靈隱寺客房一個禮拜卻不燒香拜佛,是真的是沒地方住的流浪漢,又或者他就是擄走江姑娘的罪魁禍首?
“這樣吧,說好了的,我們陪你一起去找你,別回頭你自己不敢去被自己大師兄罵,對不對啊?”我拍了拍法至師傅的肩膀,表示很大的鼓勵。
“好吧,你們隨我一起來吧。”法至沒有辦法,決定幫我們這一次。
“謝了師傅。”
果然那間客房就在江若雲和朔月的那間房的後麵一間,離得相當近,這難道隻是個巧合?
“施主,王樹施主,我是負責後院客房的知客僧法至啊,你開一下門。”法至敲了半天的門,裏麵都沒有動靜。
“不好!”我和張子元都覺得事情不對,馬上踹門衝了進去,法至還想攔著我們不要魯莽,可惜,動作慢了一步,房門被踹開,果然,裏麵已經一個人影都沒有了。不僅如此,客房裏也沒有任何行李和住客使用的物品,就好像完全沒有人居住的樣子,看來這件事情十有八九就是那個人做的。
“哎?王樹施主人呢?”法至還是一臉呆萌得納悶著。
“很顯然,他是走了。”張子元沉聲說。
“啊?走了?他還欠著我們一個禮拜的房錢呢?怎麼就走了!這下子大師兄鐵定要罵我了!”法至師傅一種要哭出來的表情看著空空如也的房間。
“法至師傅,你說,那個人叫王樹?”既然人已經不見了,看來所有線索就隻有問眼前這位和尚了。
“是的,他登記的名字就是王樹,還有身份證的,每一個來我們寺廟登記住宿的人我們都是要對方出示身份證明的。不行,我得報警,他這種欠了我們一個禮拜房錢不給就走了的行為簡直太惡劣了!”說著說著法至師傅眼圈居然紅了,看起來這位師傅的大師兄是真的挺厲害的,讓他怕成這樣。
“別動不動就叫喚著報警成不成啊?如果我們猜的沒錯,王樹這個名字應該是假的,那張身份證都是假的,你放心,他欠你的房間我們會幫你要回來的!”我有點忍不住吐槽這位師傅的小心眼。
“啊?真的?你們能幫我要回來?”法至一臉不信的看著我,我們給他的整個感覺恐怕就是,這個地球簡直太可怕了!真是刷新了我對這個世界的認知,我要回火星!
我一本正經的對著法至說:“當然可以,前提是你一定要仔細跟我說一說這個人。”
答應了法至給他把那人欠他的房錢要回來:“不過前提是,你要跟我仔細說一說這個人,包括他穿得什麼衣服,外貌特征,習慣特點什麼的,說得越詳細越好。”
“好,那我跟你們仔細說說。”法至好像忽然相信了我們能把房錢給他要回來似的,“這個人也是很奇怪的,穿得並不是太出眾,長相也沒什麼稀奇,一般人一樣,但是很瘦,好像身體很不好了,跟一根竹杠差不多了,主要的特征大概就是跛了一條腿,走路一瘸一拐的,估計以前是受了什麼傷。對了,他的說話聲音很奇怪,很尖銳,好像老鷹的叫聲,讓人聽了很不舒服。至於別的地方,哦!對了,我想起來了,他的左眉毛旁邊有一顆黑痣,挺小的,不太明顯,但離得近了都可以看到,這算是一個主要特征吧?”
法至唾沫橫飛得說了半天,好像就最後這句最有用了。
“你再仔細想想,還有沒有其他特殊的地方了?”這臉上有黑痣的人多了去了,憑著這個想找一個人也太困難了吧。
法至又仔細想了想,然後搖了搖頭:“的確是沒有了,這人長相太普通了,一點值得說的地方都沒有,要說非要找什麼特點,他的皮膚特別的黑,牙齒有點突出,有點像,想類人猿,別的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