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心慌意亂(1 / 2)

但是我的身體確實一絲都不能動彈,不知道對方怎麼樣了,著急的想大聲喊叫,確實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急得醒了過來,大聲喘著粗氣,感覺到是一個惡夢,心裏才慢慢踏實了下來,一看表,已經快要天亮了,我居然睡了這麼久。

起身下地,發現身體似乎輕鬆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在我睡覺的時候有人進來過。

又或者說,因為我身體內的封印打開了不少,所以自我修複能裏增強了。如果是這樣的話,朔月的傷勢我是不是就能幫上忙了?

這麼想著我馬上打開門,發現張子元在大客廳的沙發上揉著眼睛,似乎是一晚上沒睡的樣子。

“張子元!”我叫了一聲,走了過去,“怎麼樣了?你沒事兒把?”

張子元搖搖頭:“這次辛苦你了,昨天夜裏我一直就在你的身邊,估計你是太累了吧,一直沒都醒過來,我剛剛出來,打算過去看看朔月怎麼樣了,沒想到你居然醒了。”

終於知道為什麼我從醒過來就覺得心裏空落落的了,原來是因為張子元沒有在我身邊。

習慣了醒來張子元都睡在旁邊,或者坐在凳子上緊緊抓住我的手……

可惡!這次居然因為昏迷的太沉了都沒發現他一直就在我的身旁。

“那,朔月到底怎麼樣了?”

“目前並沒有什麼生命危險,身上的傷雖然重了一些,但是並不致命,但是……”

“但是什麼?”我感覺到了不祥的預感,這個但是後麵一定有什麼讓我不想聽到的東西。

“但是他好像是,使用了一種禁術……”

禁術,那是什麼東西?從來沒有聽說過啊,我和朔月算是同門了,為什麼聽雨樓裏有什麼勞什子的禁術我都不知道啊?

“是,什麼樣的禁術,到底會有什麼影響?”

張子元搖搖頭:“似乎並不是什麼正道人士所用的禁術,應該不是聽雨樓的,我覺得應該是他們鬼族所經常使用的。”

我還記得,當時我擔心朔月不能應付鬼王,還問了他如何,朔月的回答是,他畢竟是鬼族,如果有一個人對付的了鬼王,那一定會是他。

是這個意思?所以所謂的能對付鬼王的方法,就是所謂禁術?

雖然不太清楚這到底是一個怎樣的禁術,但是我從很多書上都有看大,一些旁門左道的禁術雖然會有很大攻擊力,但是自身卻要付出很大的代價,鬼族的禁術,會是怎樣的呢?

“他所使用的禁術,是血誓。禁術的本身是自己的血液,可以使用強大的攻擊力,所以我懷疑鬼王就是因為朔月使用了強大的能力而被重傷逃走的,我們到的時候他就已經昏迷不醒了。但是我們對鬼族的禁術並不了解,目前他昏迷不醒,身體中的血液和靈力都在逆行,這樣下去,肯定會有危險的。”

聽張子元說完,我大概也是有一個了解,但是怎麼解決,卻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那該怎麼辦?”

“如果朔月能醒過來的話,就好辦了,起碼我們可以問問他關於這個禁術的解決方法,但是目前狀況,他可能短時間內醒不過來。”

這麼說來,他是一早就打算如果遇上鬼王,就使用這種禁術了?

那他大一開始,就是不打算活了?這朔月也真是的,怎麼就這麼消極啊,什麼事情我們都是往好的方向去解決,為什麼他確實總想著怎麼死比較快!

張子元似乎看懂了我心中所想:“我覺得這和他的經曆有關係吧,沒有你這麼樂天的性格。”

“不,我覺得,如果我是他,估計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你可能不知道,昨天晚上,如果不是冥主出來救我,我估計我也就死了……”

“什麼?”

所以說,我們都和朔月是一樣的,為了做某些事情,都是不會計較後果的,但是朔月比我要很絕,他從來不把自己作為考慮的對象,而已。

張子元聽了我說的話,緊緊抱住我了:“幸好,幸好你沒事,我是疏忽了,我應該時時刻刻陪在你的身邊,為什麼昨天我會疏忽了呢?”

忽然後悔把這件事情告訴張子元了,感覺他好像十分自責和後怕。

其實我也是後怕的,我和朔月完全不一樣,我是怕死的。當時麵對天樞子的那把大剪子的時候,我心裏也是恐懼得不行,就怕他一個失去就把我給開了。

原來我也是一個俗人啊,不過想想也是,我一個大好青年,珍惜生命也是正常的吧,這個社會像朔月那樣的人,估計已經非常少了。

我和張子元去看朔月,發現還是在昏迷,按照張紹武的說法,他是真不知道這個傷要怎麼醫治,除非,能夠找到熟悉鬼族的人。

我忽然想起了鬼族公主:“你們說,那個朔月的母親,對鬼族的禁術應該挺了解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