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媳婦兒,你哭什麼?我又沒說什麼,又沒怪你,你幹嘛哭啊?”“
對方那副搞怪的神情又出來了,每當我生氣傷心的時候,他總是會這樣逗我。
如果你怪我了,生氣了,可能我心裏還會好受一些,就是因為,你這種知道了卻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才讓我心裏更難過。我現在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隻是一個普通的女孩,不要把所有的壓力都壓在我的身上,我承受不了。”
眼淚流的更凶了,好像根本就停不下來,張子元歎了口氣,伸手擦了擦我臉上的淚水:“我既然一直都沒跟你提,就說明我是支持你選擇的,你這還不明白嗎?每天晚上你睡在我身邊,徹夜不眠的睜著眼睛,你以為我不知道嗎?算了,今天晚上是我沒忍住,你還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可是,可是我憑什麼為你做選擇呀?今天既然已經知道的事情,那你說,你還到底要不要療傷了,你要不要再恢複起來了?”
張子元也沉默了,我知道,同樣的事情,放在他那裏是更難選擇,因為這是切關他自身的。
“哎,我剛才說了,你該幹什麼幹什麼?不要因為我的意見而耽擱,至於我的傷,我心裏清楚,如果得不到魔族之血,我應該還是有其他辦法的。”
“你別騙我了,符大哥都已經跟我說的很清楚了,你也說你本身恢複能力很強的,但是這次你自己的修煉卻沒有辦法達到恢複自身的效果不是嗎?”
這就好像是一個難解的死結,就算今天晚上我們爭論,了一宿,估計也不會有結果的,張子元似乎也是意識到了這個問題,閉上嘴不說話了,卻留下了滿室的沉默。
直到天亮,我們兩個都呆呆地坐在那裏,誰都沒有再出聲。
天亮後,我起步走出了房門,我們仍舊是一句話都沒有說,我不清楚,這件事情會不會從此影響我們兩個人的感情,讓我和他之間從此出現隔閡。
“蘇姑娘,你的眼睛怎麼紅的像兔子,一晚上沒睡嗎?”那個李會長多嘴的問道。
我當然不能告訴他,我是一宿沒睡加上又哭了一宿:“大概是這段時間休息的不好吧,讓你們擔心了。”
李會長卻是一臉的不信:“那也不至於混得這麼厲害吧?是不是有人欺負,你等你哭了?”
這裏會長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說他聰明呢還是說他傻呢?
“行了行了,趕緊出發吧,事情是不能再耽擱了,不然不知道還要出什麼岔子。”張紹武忙打個圓場。
一行六個人,都準備好,符大哥準備了一個巨大的傳送法陣,這次的地方比較凶險,四周都遍布著巨大的結界,我盡量把你們傳送到最近的地方,到了之後有可能走散,如果遇到那種情況,趕緊聯係隊友。
這到底是一個什麼地方?為什麼傳送過去還會走散?這是從來沒遇到過的情況。
還沒來得及問,反正這已經啟動了,這次的法陣,煽動著黃綠色的光芒,好像與平時都不太相同。
還沒來得及思考,人就已經,闖入了空間的隧道,眼前再看不清楚東西,兩耳生風,感覺十分煩躁,我便把兩隻手堵在耳朵上。
記得第一次坐飛機的時候,我便是這種情況,兩隻耳朵堵的難受,也不敢睜眼,就在他起飛的那一刻,我兩隻手,我在哪兒多少?不聽不看不說,好像把所有東西,都拒之門外。
但就在傳送的途中,我好像感覺有一雙手隱隱的摟住了我的腰部,因為十分害怕,我也沒有去追究,這雙手到底是誰的。
再睜開眼睛,人已經到了一個古怪的地方,四周的景象把我嚇了一跳,雖然是白天,但四周卻是霧氣紛紛的,感覺看不真切。但根據麵前的一些事物,我能夠判斷出這是一個荒山野嶺,而且應該還是一個亂葬崗。
根本就不敢再隨意走動了,我喊了隨行人的一些名字,卻沒有一個人回應我,我心裏想著壞了,我果然是和其他人走散了。
正當我焦急的時候,身後出現了一個聲音:“蘇蘇姑娘,你沒事吧?第一次乘坐這玩意兒,感覺兩隻耳朵都很別扭。”
我回頭一看,原來是李和悅:“怎麼隻有你一個人,其他人呢?”
李和悅聳聳肩膀說道:“我估計應該是走散了吧,我到了這裏,四處看了看,沒有一個人影。”
“走散了,難道隻有我們兩個是在一起的?”這時候我才想起來,傳送的途中,那始終摟著我腰間的那雙手。
原來眼前的這個人,是為了我能夠不與他走散,才緊緊摟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