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師傅其實這次也是不虛此行的,她心心念念,所要見到的七步蓮花,終於得償所願的一睹真容了。
自從回來之後,他就把自己困在了房間裏,我們都很清楚,他是想用自己妙手,做出和七步蓮花一模一樣的東西來。
看到他如此興奮,我也沒好意思打擊他的積極性,其實,他總能把死的東西,變成活的。但實際上,知道了其中的原理之後,也能夠明白,其實這和變魔術一樣,一切都是假的。
所謂,變成活的也不過就是用了某些法力和機關術的原理,讓靜止的東西活動而已,可最終,他是無法真正賦予那些東西生命的。
就好像七步蓮花一般,那是一種有著生命力的植物,它是永遠無法被複製的。就好像人的生命一樣,永遠無法複製,無法重來。
也許,張師傅在掌握這門技術之前,是有很多美好幻想的,但是我希望,他在以後能夠明白這個道理。
符大哥,這花瓣已經拿到了,我恐怕,他離開本體之後要不了多長時間,就會慢慢失掉水分而枯萎了,我們是不是趁早把它做成香囊?
符俊卿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我恐怕,隻有這一片花瓣,能夠訴說的香囊數量應該是有限的。我隻能試試看,在不影響效果的情況下,盡量多做幾個。
數量是有限製的,那也就是說,如果我們要去星宿海的話,並不能全員出動,甚至出去不了幾個人。
符大哥,一切就拜托你了!
阿桑是個吸血鬼的消息,我沒有再敢告訴其他人,怕引起不必要的恐慌。而且,就暗中觀察,他說的也完全是實情,平時他並不需要吸食人血,隻是在萬不得已的時候,會使用動物的鮮血進行替代。
這樣我覺得就放心很多了。
其實,他們兩個人都是直來直去的性子,相處起來其實非常容易。我偏偏又是一個非常心軟的人,他們,有需要我幫得上忙的地方,我都不會推辭的。
這天晚上,莉莉果然就給了我易容術,這真是一門非常神奇的技法,我初學,隻覺得已經掌握了很多那其中的奧妙,外門深入,還有可能把一個女人變成一個男人,把一個小孩變成一個老人,一切,都是皆有可能的。
這天,我終於用自己剛學來的易容術,準備給張子元一個驚喜。
我裝扮的好像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臉上的皮膚,白皙緊致,而且眉眼也年輕了很多。如果不仔細看的話,還真的看不出來,這就是我本人。
導致,我剛進入房間的時候,張思源就愣了半晌,這姑娘,你是誰?找我來幹什麼?
看到一雙迷茫的大眼睛,我才明白他是真的沒認出來是我。
我心裏感覺有些懊惱,畢竟是身邊最熟悉的人,雖然我經過了易容改扮,可是那眼神和動作舉止,你都是應該記得的,為什麼會認出來我了呢?
但是看他一臉茫然,我感覺心裏生出了一股想捉弄一下他的惡趣味。
你這小哥長得還挺帥氣的,你別管我是誰,我認識你就行了,可以先讓我進去嗎?
我在心裏簡直都要笑噴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變得這麼惡趣味,難道,我是想用這種方法來試一試張子元的真心?
對不起啊,姑娘,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麼交情,如果請你進屋的話,我妻子會誤會的,不好意思了,你如果有話的話可以在門口說,沒有的話你就可以走了。
哎?為什麼我在的時候,橙子園有如此正人君子?不能吧,在我印象裏,男人都是一個樣子,老婆在跟不在差別很大。
別這麼薄情嗎?反正你老婆現在也不在,你做什麼事情,他又看不到。我就是進去跟你說兩句話而已,不要想的太多了。
我盡量改變自己的聲音動作和舉止,讓對方看不出來。
可沒想到的事,張子元比我想象中的要雞賊。
他突然笑了一下,好吧,如果你確定我老婆現在不會回來的話,那你就進來吧。
我心裏沒來由一陣憤怒,看吧!他也這幅樣子,斷定我現在不在這裏,就為所欲為,肆無忌憚了!
我臉上還裝作得很高興的樣子,飛快的進了門。我感覺自己就跟個神經病一樣,自己在跟自己較勁,然後再吃自己的飛醋,何苦呢?
開始覺得,這種事情,還挺有趣味性的,起碼可以捉弄一下對方,可是沒想到的是,我自己是你的心不爽了起來。
原因是,張思源在我進入房間之後,居然把房門反鎖了,這到底是幾個意思?他安的到底是什麼心?
我在內心咆哮著,差點就脫口而出了,為了揭穿他的真麵目,我決定先忍一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