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偷打聽到了李和悅將禁錮白骨娘娘的法器放在另外一個房間裏。這東西對他來說應該是相當重要的,應該隨時放在身上才對。
可是經過一個驚天的逆轉和打擊,她似乎早已把這件事情忘在九霄雲外了。
張子元也是一直一副狀況外的樣子,看守法器的任務就交到了幾名低階弟子身上。
鬼靈會幾名弟子還是盡職盡責的,房間的外圍都有數人看守,裏麵有人看守。但畢竟是幾名低階弟子,如果有人來搶東西的話,他們未必是對手。
我走到那個房間跟前被幾名低階弟子攔住了:“老婆婆,這裏麵你不能進去,現在你的身份還是存疑,請配合我們的工作!”
“哼!你們這幾個小兔崽子,吃水不忘挖井人這句話難道忘了嗎?白骨夫人本來就是我抓到的!現在都限製住我了?!”
一名低階弟子看到我生氣了,又抱歉的眼神看著我:“老婆婆我們也是上令下達,說白了給人打工而已,上麵的命令是必須服從的,別讓我為難了?”
“哎……現在的年輕人都是一些老頑固了,還沒有我們這老人家靈活。不過既然這些年輕人已經這麼說了,我也不好意思為難人家。”
不過這些人以為把我擋在了門外,我就進不去了嗎?這穿牆之術我還是沒有忘記的!
這麼法術其實平常不經常用的到,畢竟我是謙謙君子,平常都還是挺有禮貌的。但在特殊情況下,他就能發揮到意想不到的作用,比如說現在……
穿牆而過,果然是容易多了。讓我氣結的是,在房間裏看守法器的人居然睡著了!這是赤裸裸的玩忽職守,如果真的有人進來了豈不是輕易的就拿走了東西?!
不過也好,他就睡著了倒是省去了我不少的麻煩。輕手輕腳的走到他旁邊,發現他睡得十分火熱,呼嚕聲不斷,而且還不停的在舔嘴磨牙。
而那法器就被他壓在身子底下……
扭著頭看了一眼,確定法器完好無損,我這個心算是放了下來。難道說我的感覺出了錯誤?在心中升騰起來的可怕想法終於被我自己否定了。
靜靜的房間裏等了一會兒,依然沒有動靜,正當我以為已經相安無事了,一股陰風吹過……
我去,幸虧我在這個地方等了一會兒,看來我心中的擔憂並不是沒有道理的。我找了一個地方躲起來,看看這次來的到底是什麼人。
整個房間的空曠的很,隻有一個大衣櫃,我利落的躲在了衣櫃的後麵,注視著外麵的情況。
又一陣陰風吹過,一個全身白衣的女子從窗子飄了進來。李和悅這家夥也太傻了,門外一直派人把守,而窗子卻是被他完全忽視了。
又一個白衣女子?雖然長相平常,但是也看得出來是經過易容改扮的畫皮。都說是物以類聚,這白骨夫人周圍的妖怪怎麼都是這種樣子的?
果然,這名女子是直奔法器而來的,他把已經睡著了那名低階弟子一腳踹到了地上,那名弟子哎喲一聲便醒了過來。
我心道不好,這白衣女子心狠手辣,我似乎並沒有打算放過任何一個人,爪子直奔那那名低階弟子的胸口。
到了這個時候,我不出手已經不行了,不能看著一條無辜的生命,就這麼犧牲在我麵前。
我抖開手中的空冥劍,一劍刺了過去,那白玉女子倒是機靈,轉身躲開了我的攻擊。
“怎麼又是你這個老太婆,真是陰魂不散!我都已經算計到這個地步了,居然還在這裏?!”
雖然聲音和容貌都是第一次見到,但看這個人的行動舉止和說話的口氣,我馬上就猜出來了,這種事應該已經死了的冒牌貨蘇蘇!
我皺了皺眉頭:“原來是你啊!你果然就是演了一出戲而已,其實並沒有真的死?”
白衣女子笑的開心:“那當然了!我畫皮的技術可是獨一無二的。但我還有一個本事,是人所不知道的,我能夠一身三化!”
我聽得有些脊背發涼,很明顯,他所說的一身三化指的是自己本來就有三副身軀。任何一個人死了都不會影響他本體的活動。
這當真是我見過的妖魔中最具威脅性的一種法術。我們差點都被他騙到了!
而讓我更納悶的是,這屋子裏已經打成一鍋粥,各種聲響都已經如此明顯,為什麼外麵居然沒有一個人進來?
我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難道說外麵的人已經遭了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