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阿薩姆的想法我還是很讚同的,畢竟都說落葉歸根,如果說一個人都沒有見過自己父母的話,他的人生肯定是殘缺不完整的。
聽阿薩姆講的,他的父母都是驚才絕豔的人物,他各方麵都十分卓越的人才。但可惜,一旦陷入了情網之中,他們甘願成為灰頭土臉的逃竄者。
其實時間都過了這麼長了,他們也許不再需要逃亡,也沒有任何的責怪追趕他們。但是這逃亡的心境就好像變成了一種慣性,已經成為了他們的生活。
哎,我在心中歎氣,我這一旦變成了老前輩,好像被各種晚輩後生追捧著。各種不如意的事情都要找我尋找一個解決的方法。
張子元希望讓我幫助她恢複記憶,而眼前的阿薩姆向我幫助找到他的父母。可是我也是一介凡人而已,沒有這麼大的能力去幫助他們。
但是我畢竟,不想讓阿薩姆失去這樣一個希望,畢竟人帶著希望活著總是美好的。況且我以另一種身份有求於他們,如果不能答應他們的要求,大麵上也過不去的。
“咳咳,不然這樣把小姑娘,你把關於你父母所有的信息都告訴我,如果我可以幫你找到的話,一定義不容辭!”
阿薩姆聽到我答應了異常高興:“那真是謝謝你了老人家!這樣吧,我把所有知道的信息都整理給你!”
他甚至還把珍藏了多年的兩幅畫像拿了出來,也許南疆人並不太喜歡照相這種先進的東西,所以總是畫像留念。
但我看到兩個人的畫像的時候,我忽然覺得有些眼熟,難道我在哪裏見到過這兩個人嗎?算起年紀,這兩個人應該也是四五十歲了……
仔細搜索自己的記憶,依舊沒有什麼線索。我這兩幅畫像,妥帖的放進了自己的背包裏,如果真的有機會,一定會幫著阿薩姆找到他父母的。
之後的一些線索已經很零散了,畢竟他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父母,事情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年。想找到兩個消失於塵世的人,實在是太困難了……
正在這個時候,符俊卿邁步走了出來。他的眉頭已經皺成了一個,我的心忽然又提到了嗓子眼兒,難道說小狐狸有生命危險?
“咳咳,怎麼樣了神醫?我這位朋友到底有沒有治愈的可能?”
“老人家叫我符俊卿就可以了,你的這位朋友中的毒相當奇怪,他好像並不是單純的隻有腐屍之毒。似乎還參雜了一些別的因素,其實我對於解毒並不是研究的這麼透徹,阿薩姆進去看看吧?”
“奇怪,我們遇到的明明是兩個死靈,他們身上的腐屍之氣的確有讓人全身潰爛的症狀。但如果說小狐狸所中的毒,還有其他的因素存在又是怎麼回事呢?”
阿薩姆進去診斷了一下,表情變得奇怪起來,他似乎一臉的不可置信,仿佛這件事情在他看來就是十分蹊蹺的。
“這小狐狸所中的毒,似乎與我們南疆的極為相似……奇怪了,按照老婆問你的說法,你們應該是被兩名死靈所襲擊才對,這兩名死靈的身上為什麼會有我們南疆的毒素……”
我算是徹底傻眼了,南疆蠱毒什麼的我實在是門外漢。但是看他們兩個沉重的表情,我心裏明白小狐狸這次似乎是凶多吉少了……
“小姑娘,你不是南疆人士嗎?按照道理這種毒你起來應該是十分容易才對啊?”
阿薩姆沉默了一下:“其實這種毒我並不是不能解,但是說實話,南疆蠱毒是用南疆特有的氣候和植被淬煉而成的。換句話說,有些解毒的藥方在中原是找不到的。這事太奇怪了,我看這下毒的方法和毒素,根本就是一個高手所為……這根本就不像是兩個死靈所為……”
事情已經向著撲朔迷離的方向發展了,沒想到,兩個籍籍無名的死靈居然是南疆蠱毒的高手。
“咳咳,原來如此啊,也就是說隻有回到你們南疆,你才有方法解開小狐狸的毒?看來老婆子我是要跑一趟了……”
符俊卿吃了一驚:“老婆婆們將路途遙遠啊,你這麼大的年紀,怎麼受得了這種奔波之苦。再說了,那邊的氣候和環境和中原真的大不相同。”
我輕輕地搖了搖頭:“至少已經找到了解這種毒的方法,我就不能坐以待斃。畢竟是為了救我才受此重傷,如果我眼睜睜看著他死去不管的話,我又算得了什麼高手……”
我這段話說得情真意切,旁邊的兩個人似乎也被感動了。
“哎,既然老人家心意已決,那我就幫助你一次。實不相瞞,其實我有一種法術叫做神行之術,是我在一個非常偶然的情況下拜得名師學的。老人家如果打定主意的話,我可以在瞬間就把老人家送過去!”
我在心裏吐槽著,其實我早就知道了,我故意這麼煽情,隻是引用你自己說出來而已。符俊卿的確是個熱心的人,別人有困難,如果條件允許大多都是會幫忙的。
其實湘西地區我還是去過幾次的,我還曾經進入過南疆的十萬大山,對這個地方也算得上是十分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