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路上探討了許多關於密宗的事情,我感覺這個組織有些顛覆我以往的世界觀和人生觀。
符俊卿既然是少宗主,我想他對這個組織應該是最了解的吧,但是已經答應了洛仙尊不再提起此事,直接問有些不妥當,想一個什麼辦法可以讓符俊卿把這件事情自己說出來呢?
阿華畢竟年紀還小,沒有什麼心眼兒,他很快就和我們熟絡了起來。他們以為我真心的想要加入那個神秘的組織,毫不避諱的把這組織其中的事情告訴給我們。
他雖然對我已經全心全意的信任,但是似乎對朔月還抱有一定的警戒心。
阿華壓低了聲音對我說:“姐姐,那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人啊,我感覺他好像跟我們並不是一個想法的。如果帶他一起去的話,會不會不妥當啊?”
“你放心吧,他隻不過是我的一個仆人,沒有什麼自己的想法,我想做什麼事情他都不會攔著的。”
“哦……那就好,我總覺得這個男人好像一臉的正氣很難以讓人接近,也不會輕易相信什麼信仰……”
“嗯,他一直就是這樣一張毫無表情的苦逼臉,如果我不讓他跟著的話,他肯定又要嘮叨我了,放心吧。對了,你所說的地方到底在哪裏呀?”
朔月在前麵開著車,阿華就好像一個導航一樣指揮著車的方向。
就這樣車子一邊走著,道路卻越來越偏僻,我自認為對杭州這個城市還是很了解的,居然從來沒有到過這麼一個地方。
到達目的地的時候,我甚至懷疑自己會不會進了一個傳銷組織。當看到周圍景象的時候,我不禁打了個哆嗦。
周圍的建築很奇怪,說是像教堂建築風格有很大的不同,周圍很多虔誠的教徒跪倒在地,不知道在祭拜些什麼。
走到最後一個最大的建築麵前,我不禁讚歎了建築師的神奇。這個巨大的建築居然是倒著的!!好像水中的倒影一般,房頂在底下。
而在建築的底下,一隻碩大的手伸了出來牢固的托舉著倒立的建築。
這是沒有看到過如此神奇的建築,這隻大手到底是從哪裏伸出來的?居然如此穩固的托舉著一個巨大的建築物。
剛剛驚歎於這裏建築的奇特,阿華就開始教授我怎樣行禮。
這是一種十分虔誠又十分累人的禱告方法,雙腿彎曲跪地,兩隻手盡量向前夠著前麵的土地,深深的跪拜下去,如此反複有三次。
我感覺就好像瑜伽館裏的有氧運動一樣,明明一點信仰都沒有,還要如此的跪拜和祈禱,我心中也是很別扭。但是沒辦法,為了讓他們徹底相信我,隻能如此了。
行禮過後,那棟奇怪建築中得有人走出來迎接我們了,似乎建築周圍一切的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他們的眼睛。
這些人穿著寬大的黑袍,戴著黑色的鬥篷顯得神秘而莊重,手中拿著一本厚厚的寶典。
我真是驚歎於這種中西合璧的教派,它不同於西方某些宗教的一些規矩,和我們本土宗教又有很大的區別。
而他們翻開寶典,輕聲的誦讀著一些經文的時候,我徹底懵逼了。
密宗起源據說是一個神秘的少數民族,他們的人口很少,以至於很少被漢族人所承認。但他們堅信自己的民族是最高貴的血統,所以一向不與其他民族的人通婚。
讓他們也有自己的語言,據說這種語言輕鬆誦讀起來,十分的莊嚴肅穆,最好像在念一段經文一樣。
難道說眼前這個拿著典籍的人所念的,就是密宗特有的語言嗎?那渾厚而輕靈的聲音聽在耳朵裏居然有一種別樣的感覺。
好像剛剛非常浮躁的心,慢慢的沉澱了下來,洗滌著自己的心靈。
我被自己這樣的感覺嚇住了,明知道這個地方所有的言論都是忽悠人的,為什麼我不自覺的被他們吸引了?難道說這就是密宗攝人心魄的法術?
我輕輕歎了口氣,在心中不停的勸解自己眼前的一切皆是虛幻,千萬不要信他們。
這時候我才真正明白人為什麼需要有宗教信仰的?有的時候這花花世界太複雜了,總覺得自己心好像有找不到歸宿般的漂泊感。
而一種信仰是真正讓自己心能夠沉澱下來靜靜的聆聽一種不屬於這個世界另一種聲音。
那幾個黑衣人說完自己的禱告,好像已經完成了一件很重要的任務,長長出了一口氣,把我們幾個人讓進了那怪異的建築裏。
手機那個建築的時候我心中還是忐忑的,總覺得這建築就好像是空中樓閣,不一定什麼時候就坍塌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