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都市內。
“兄弟,到地方了。”
之前那個中年男子把韓忠國送到目的地後連韓忠國感謝都還沒說出口就趕緊開車跑了,就像是在躲著什麼可怕的東西一般。
韓忠國站在“天娛賭場”門口看了看眼前的這個所謂的賭場。
“這不是一個酒吧嗎?”
不管韓忠國怎麼看這裏隻有一個“悅心酒吧”,哪裏有什麼“天娛賭場”,韓忠國懷疑會不會是那個中年男子把韓忠國送錯地方了。
不過韓忠國也想到了一種可能性——地下賭場。
如果真的這樣說不定這個“海心酒吧”不過是一個外衣罷了。
韓忠國抱著嚐試的心態走進酒吧。
“這位小哥!”
剛進去就有一個服務員走到身旁臉上露出淺淺的笑容向韓忠國問道:“不知道這位小哥可是第一次來這裏?”
服務員的話讓韓忠國猶豫了下,不過也僅僅隻是一秒不到的時間,韓忠國選擇了點頭,如果這裏真的有地下賭場的話,這個酒吧裏麵肯定會有認識韓忠國的人,那麼韓忠國現在先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像是第一次來一樣去思考就行了,剩下的就是看自己的運氣好不好了。
反觀服務員明白韓忠國是第一次來臉上的笑意變得比剛才要燦爛一些。
他拿出一個小卡片遞給韓忠國,同時笑著對韓忠國說:“我們酒吧最近推出了一個活動,如果這位先生能想參加的話可以和我說一聲,不想參加的話我也可以向你推薦幾個能夠讓您滿意的套餐。”
在服務員同韓忠國交談的時候,四周的所有情況韓忠國已經大概的了解了一下,雖然能夠得出的東西比較少,但是總體而言這裏的主要推銷對象韓忠國也能推測出來。
這個酒吧的主要推銷主體應該是那些剛滿十八歲和三十五歲到四十歲之間的人,其中應該是以剛滿十八歲的為重點,畢竟在四周那些年輕有活力的人明顯比較多,不過這裏的環境倒是讓韓忠國覺得有些意外,那些青年沒有像以前執行任務時看到過的酒吧那般肆無忌憚的感覺,反倒是這裏的青春活力的韻味挺足,加上那些青年來這裏不喝酒不說還比較沉穩,真不知道這個酒吧的管理者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至於服務員給韓忠國的那張小卡片韓忠國看了看後一時間竟有些說不出話來。
卡片上的內容很簡單。
活動名叫“賽區”:凡是參賽選手隻要在規定時間內所喝的酒總量勝過其參賽選手就算勝利,而勝利的人可以在酒吧內任選一名侍女進行特殊服務。
不過這裏指的特殊服務並不是那種另類的服務,而是向這裏的所有侍女中選定其中一人選做之後一個月的酒伴,隻要勝者之後來到這家酒吧那名被其選定的侍女其他的客人不能選她來陪酒。
其實這個活動的重點應該是所有喝的酒都算免費。
說白了就是能夠讓人免費喝酒的活動。
“那麼,這個我可以考慮考慮。”
韓忠國向服務員明確自己的想法後他便去了後麵的一個場地,在那裏有不少人,但比起剛才呆的地方明顯就少了許多。
“之後的事情我便不再負責了,在這裏都是要參加活動的選手,小哥在之後就由那位服務員接待。”
帶韓忠國過來的服務員指了指站在看台旁的青年後臉上露出淺淺笑意向韓忠國表示告辭。
這樣的酒吧韓忠國還真的是第一見,服務員的禮貌程度已經達到了國際水平,而且這邊的氛圍也和那些一般的酒吧完全不一樣。
隨後韓忠國看了看四周的人發覺參加活動的人沒有韓忠國想象中的多,大概也就二十多人,不過每個人看上去年紀都不小,僅僅隻有幾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其他的都是一些三十五歲以上的叔叔級選手。
韓忠國都有些擔心能不能喝得過他們了。
不過一想到這裏的人並沒有韓忠國想象中的喜歡喝,他才感覺有些底數。
“那麼,最後的參賽選手也到場了,我這邊就開始進行解說。”
那名站在看台旁的服務員笑著說:“這次的活動大家想必都已經了解的不少了,那麼這邊就不再多說什麼,不過我先要提醒那些打算作弊的人,若是被發現的話之後會被拉入酒吧的黑名單,被拉入黑名單的人會有什麼下場你們應該都是明白的,我也就不再多說,接下來就看你們的發揮了!”
在這位服務員說完後這個空間的兩扇門內走出十來個人,一人扛著機箱啤酒,來來回回好幾趟,在選手麵前堆著一座酒山後那些人才離開,現場大概有六個看場的,而眼前的酒少說也有上千瓶,能夠一次性這麼大手筆的做活動,足以說明這個酒吧的錢應該是有不少。
所有參賽的選手除韓忠國之外都去抱酒箱,估計是想看別人能夠喝多少,同時還想在最大限度內免費喝酒,畢竟沒有哪個人想被人看扁吧?
那些人看韓忠國沒有抱酒箱的意思都有些疑惑,不過韓忠國可不打算知道他們心裏在想什麼,韓忠國現在隻清楚一點——他不喜歡喝酒,至於能喝多少都還是一個未知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