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索,那個殺害了自己師傅的禦風劍者,不過我對他並不是很感興趣。”
燼這樣說著,將輕語擦拭四下,塞進了鰻魚緊身衣的腰後。
他很是好奇的盯著那個站立在黑影中的男人,眼裏藏的不止戲謔。
“我們又見麵了,劫先生。”
他昂著頭,輕聲說著:“我還記得你的師父,他挺讓人懷念的。”
矗立在陰影當中的殺手並沒有說些什麼,他此行隻是為了同路鳴澤達成合作。
“也許我們三人更應該坐在沙發上親切的交談一番,這種要燃起來的火藥味可不是我想見到的。”
路明澤從樹上輕輕跳下,劫則是消失在陰影裏,再從某端的樹叢中走出。
一米六左右的小男孩有著神威的黃金瞳,但是他從不會用自己的權能來壓迫眾人,路鳴澤從西裝的口袋裏掏出口香糖,燼很樂意吃下老板的零食。
劫並不是一個貪嘴的人,在大部分情況下,他絕對不會吃別人的食物,哪怕是自己的弟子也不例外。
但是這一次他必須得破例,為了表示誠意,更是為了同路鳴澤合作。
男孩子看見劫也接過口香糖,像模像樣的撥開包裝紙吃掉,他滿意的點了點頭。
“看來迂腐的家夥也隻是限定於均衡教派啊,‘炎雷刺客團’無疑比他們更能帶領艾歐尼亞走向繁榮昌盛,你說呢?”
劫回答道:“我並不期盼艾歐尼亞強大,我隻是不想看到家鄉被肆意踐踏。”
“毫無疑問,你比暮光之眼更有能力,也更有野心。”
路鳴澤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隨後輕笑著說道:“這要靠嚼,多嚼幾下。”
他重新分給兩人一片口香糖,在味蕾的感知下,就連燼也忍不住的發出讚歎:“清爽美味。”
三人並肩走向普雷西典,身後的屍體上忽的竄出大火,連著樹林一並燒掉了。
“我們是盟友?說真的,我挺想和劫你一起演出的。”
卡達·燼從來不會考慮氣氛,他隻是看著那個把自己包裹到鎧甲裏的男人,隨後繼續說道:“畢竟苦說大師給我留了一條命,我可是相當感激他的。”
“哼。”
劫沒有做任何說法,他隻是快步走向普雷西典的城防區,在莫約七八公裏後,他們走到了一處大規模的營帳之前。
普雷西典城建在納沃利聖山上,而此刻的三人已經來到了納沃利山的山腳,伴著垂直六七十度的高山,路鳴澤能夠看見那矗立於雲層之中的神聖建築群。
“這就是普雷西典嗎?似乎又旅遊開發的價值啊。”
老板路鳴澤開了個玩笑,他笑著問劫:“那你要帶我見的那位重要人士究竟是誰呢?”
“你應該知道是誰。”
劫盯了一眼燼,示意他讓開。
“歐我的朋友,我們都是要一起戰鬥的兄弟了,難道我連領袖的名字都不配知道嗎?”
燼誇張的後仰,他借著說道:“還能是誰呢?整個艾歐尼亞,有能力,並且願意和我的老板見麵的人不就隻剩下了”
“艾瑞莉婭女士?”
打斷了燼的話語,路鳴澤略帶欣喜的看著出現在自己眼前的那個女性。
姣好的身姿,淡藍色的長發,微紅的綢帶飄在艾瑞莉婭的身邊,此刻的她就像一位還未起舞的翩翩舞者一邊,優雅而美麗。
但是看到她眼睛的人們都會下意識後撤幾步,那是不帶任何憐憫的眼神,這個艾歐尼亞守衛軍的領導者絕對不會對任何一個諾克薩斯人手下留情。
路鳴澤同她對視著,艾瑞莉婭有些驚異的說道:“我從未想過金魔口中的老板竟然會是一個孩子。”
“我也不敢相信在這樣的時刻,唯一一個能夠帶領艾歐尼亞走向和平的領袖竟然會是一個女人。”
路鳴澤微笑:“或許,我們可以在帳房內詳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