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越,我真覺得這個壺不對勁兒。”
“一個破壺而已,伊黑,你不要太疑神疑鬼了。”
“關鍵是它真的給我一種很邪惡的氣息呀。”
“那你就是最近太緊張了,這東西哪裏有那麼多的說道。
我也幹掉過不少的鬼,我是覺得這個壺沒有什麼不對的。”
……
聽著外麵的爭論,玉壺害怕極了,生怕這四個人注意到自己。
萬幸,其中爭執的隻有兩人,而且其中一人更是極力覺得自己就是一個普通的壺。
不過,玉壺剛剛這麼想,從壺口便已經捅進來了一把日輪刀,而田越的話也適時傳來:
“我真覺得這隻是壺裏塞滿了一堆破爛兒,是被誰丟棄不要了,你們要是不信,我就拿刀捅一捅好了。”
玉壺:“(?ω?)”
看著壺口捅進來的日輪刀,玉壺憋屈極了,然而,為了隱藏自己,玉壺不得不降低了自己的防禦度。
任由平日裏對自己根本無法破防的攻擊對自己捅來捅去,造成一個又一個傷口。
“啊,真是不爽!”
在壺裏捅了半天,田越拔出了日輪刀,而看著日輪刀上沾染的血跡,田越很是不爽的開口:
“看樣子,壺裏麵是裝了一些死去的動物,我不該這樣魯莽的,我這刀都弄髒了!”
“這根本不是死去的動物!”
伊黑小芭內語氣凝重:
“我看這更像是鬼的血!”
“夥計,你就是疑心病太重了,唉,算了,這一回我就讓你死心好了!”
田越向著壺裏倒進去了一瓶藥劑:
“這是我最新研製的藥劑,不但可以有效的腐蝕鬼的身體,更是會讓鬼疼痛的感覺大大增加。
如果這個壺裏真的藏了一隻鬼,那他一定會忍不住叫出來的。”
田月說的不錯,當藥劑剛剛接觸到玉壺的身體上時,玉壺便感覺到了一股劇烈的疼痛,然而,為了苟住性命,玉壺還是選擇咬牙堅持。
不過很快,他便遇到了更加艱難的困境。
“田越,對於你的證明,我還是無法苟同!”
伊黑小芭內那讓玉壺抓狂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我們四人,畢竟是四個高級戰鬥力,平日,摻雜在人群裏他可能還不覺得。
但是眼下,周圍沒有其他人。我們四個我們如此強烈的強者氣息,他不可能感受不到。
為了保命,敵人會拚命忍耐也說不定,所以你的測試結果並不一定就是準確的。”
“伊黑,這家夥真的是太鑽牛角尖兒了!”
眼見伊黑小芭內如此堅持,田越不禁歎息了一聲,隨即開口到:
“看來,我隻能拿出壓箱底兒的方法了,小忍,蜜璃,你們兩個捂著眼睛靠後。
伊黑,解開褲腰帶,咱倆尿上一壺好了,我想,麵對這種事情,沒誰忍得住吧,這裏麵要真是鬼就應該蹦出來了!”
玉壺:“Σ┗(@ロ@;)┛”
田悅的建議不可謂不狠毒,玉壺聽到了這裏都聽傻了,現在擺在玉壺麵前的隻有兩條路。
一條是現在出去和對麵大戰一場,然後被殺掉。
一條是默默承受著尿到臨頭的事實,屈辱的活下去!
“大丈夫能屈能伸,大丈夫能屈能伸!你們這幫家夥,不要讓我找到機會,不然我會將你們一個個全部殘忍的殺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