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鬼……父!”
聽了田越的話,居魯士如遭雷擊,直接就愣在了原地,隨後,一臉憤怒的對著田越咆哮了起來:
“混蛋,你把我當成了什麼人,我對蕾貝卡隻是滿滿的父愛,從她還是幾歲的孩子時,我就一直守護著她。
害怕她吃不飽,穿不暖,我在玩具工廠兼職打好幾份工,害怕有壞人出現,我經常整夜的守在她的窗邊,不敢睡覺!
為了培養她自保的能力,我從小就把自己的所學傾囊相授!
她哭了我會陪著,她餓了我會喂著,她病了我會細心照料,我隻是害怕她離開了我會變的不安全啊。
哪個男人會有我對她這麼好,分明都隻是饞我家蕾貝卡的身子!”
“嘶……”
聽了居魯士的一番激情演講,屋子裏的所有人都是眼皮子直跳。
這種事情就是這樣,經不住細想,也經不住細說,越想,越說,就越是越描越黑。
其實,正常情況下,居魯士也不會表現的這麼不堪。
但是一來自己由玩具重新變回了人類,蕾貝卡的記憶恢複,重新記起了自己這個父親,讓居魯士興奮不已,愛子之心湧上心頭。
另一方麵,國家的亂象給居魯士留下了深深的陰影,妻子死亡,自己和女兒被不斷的追殺,顛沛流離,讓他自責不已,使得他想要用全部的愛來保護蕾貝卡。
再加上田越那小顆粒的樣子,更是激發了居魯士全部的警惕之心。
這一切的一切加起來,才導致了居魯士如此緊張的樣子!
居魯士的心雖然是好的,但話說出來,還是讓一眾人感到了一股子怪異的感覺。
尤其是剛剛回來,站在門邊偷偷往屋裏看的蕾貝卡聽到了這話,留下了一陣慌亂的腳步聲,再次跑掉!
居魯士:“…哭…”
“嘛,居魯士先生,發生了這種事情,大家都不想的……”
看著眼前的場景過於尷尬,田越試圖緩和一下氣氛:
“我們先去治腿,然後我就帶你去我們海軍本部吧,我認識幾個不錯的心理醫生,正好能夠在這個時候,為你提供一些幫助,你也知道……”
田越看著居魯士聳聳肩:
“您眼下這個樣子,有些過於嚇人了,您以這個樣子麵對蕾貝卡,縱使您是她的父親,她也會很抗拒的!”
“哼,我自己的心理狀況,我自己還是很清楚的……”
居魯士冷冷的看了田越一眼:
“我還沒有問題,用不著大名鼎鼎的血虎中將來幫忙!”
“嘖,既然如此,那就關於心理醫生的事情我就不管了……”
田越將一瓶藥劑從懷裏掏出,放到了桌上:
“您的腿斷了十年,現在就進行治療有著很大的風險,必須先用藥劑將養一段時間,我估計這個時間為一個月,哎……”
田越歎了口氣,看向了居魯士:
“能讓我上趕著幫忙治病的,您還真的是頭一份,好不容易起了免費幫忙的心,對方還不領情。
我這不幫心裏不舒服,幫了心裏更不舒服,真是不爽!”
田越站起了身:
“那,你們先忙……”
田越攤開了手掌,一枚紅色的感歎號標記在手掌的上空浮現:
“軍艦那裏好像出了些問題,我和藤虎中將先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