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們的工業體係剛剛開始建設,那麼生產飛艇與飛機,完全是一種可以進行的方向性安排。但美國不同,已經相對成熟的機器化大生產,要求工業家們去生產那種零件小而多,甚至更加複雜的飛機。
這樣,才可以使生產產生規模效應,由於為工業家們帶來超額利潤。
不過站在更高層次的羅斯福不這樣看,飛艇作為一種戰略運輸力量,足以對世界各國產生巨大的壓力。雖然今天的中華聯邦絕對不會來惹當世最為強大的美國。但有一天他們羽翼豐滿的時候,那時的發展誰又能夠料到呢!
至於唐雲揚送給他的那些經過羅斯福找人鑒定過,根本沒有任何人有能力生產的那些來自於“未來”的東方,給羅斯福帶來困擾的同時,也帶來憂慮。
作為一個政治家他明白,絕對不該把對方當成敵人。但有一天,當中華聯邦與美國的利益發生衝突的時候,那麼戰爭也並不是什麼遙遠的事情。
尤其,使他擔心的是對方咄咄逼人的經濟發展,充滿了奇思妙想的經濟發展都使他擔憂。但他心中明白,這種模式美國是學不來的。
畢竟所謂的“長宜子孫”的觀念,造成了大規模遺產投資並不是美國這個崇尚個人自由的國家輕易做得到的事情。
插一句話嘴——從某種角度講,世界上的事情沒有絕對的正確與錯誤,或者僅僅隻是使用的方式不同,那麼結果以及帶來的利益就會有根本性的變化。
“我想這時應該是看看中華聯邦是否會執行他們曾經承諾過的事情了!”
大家應該沒有忘記,中華聯邦在成立的時候美國曾經給予過最大的幫助。甚至當時,中國聯邦奪回喀爾咯,也是美國方麵向英國方麵給予的壓力而形成的結果。
那麼今天,也許該是中華聯邦來實現他諾言的時候。
帶著這樣的心情,富蘭克林.羅斯福前往白宮。無論如何,他必須要說服總統,在法國最危難的時候設法進行國際斡旋。然後,如同唐雲揚曾經答應的過的那樣,美國、英國、法國共掌越南南方的領土。
當然,這裏不是指駐軍,而單純是指商業利潤的分配。
伍德羅.威爾遜總統看到匆匆來訪的副總統富蘭克林.羅斯福一點也沒有驚訝,仿佛他最已經料到了他的來訪 。
“我沒想到這時你就會出現在這兒,我想你是為了越南方麵的事情吧!如果我猜錯了的話,那麼我就給您放一個月的假!”
羅斯福當然明白這是總統先生在開他的玩笑,如果稍稍敏感的話,大概裏麵還能聽出一些對於他是否來得過早的疑問。
“總統先生,請相信我,我們需要的是一個理由,一個邀請或者說某人的一個眼色,大概這就是全部。現在根據我們的得到的情報,中華聯邦的軍隊僅僅隻在峴港登陸,他們的戰區也在北麵,我想他們對於南方還沒有打算一口吞下去。但請注意一下,他們在吉布提奪去了法國的一聲殖民地。
我個人認為,現在該是我們出場的時候了。畢竟,法國人已經感覺到了疼痛,而中華聯邦現在應該擔心的是,法國人的全力反撲。固然在我看來,最終的勝負幾乎沒有懸念。但中華聯邦也不會願意大規模戰爭影響他們的經濟發展,我認為是時候了,總統先生!”
伍德羅.威爾遜總統透過眼睛上的老花鏡的上方看著羅斯福。他有些懷疑,羅斯福是不是不忍心他的“那位朋友”建立起來的,已經隱隱有稱霸東方可能的中華聯邦陷入到國際社會的全力打擊之中。
不過他也明白,倘若中華聯邦想這時住手,那麼依靠他們一家的力量是做不到的。
“請看,總統先生,這兒是波士頓商務、工業委員會秘書長先生發來的電報。”
說著,羅斯福由隨身帶著的公文包裏掏出來剛剛看到的,那份使他有些困擾的電報來。
美國之音,在羅斯福與諾曼.普林斯的父親手上,這時已經發展為美國的第一大國家級的媒體。這與政府、黑幫及銀行業的鼎力支撐是分不開的。
看到電報後麵的署名,伍德羅.威爾遜總統輕輕點頭說了一句。
“的確,他們是一些有影響力的人!這樣吧,我想你應該能夠找得到那個邀請我們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