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的傷很重,傷口被切割的如此銳利,一般隻有風遁才會造成這樣的傷痕。你會出現在這附近,莫非你是木葉的忍者,從木葉那邊套過來的麼?”
糟了!
小南的判斷基本屬實,而曉組織對木葉可沒有什麼好感,也沒有什麼顧忌。
小南出現在這裏,那基本就意味著長門也會在附近。
現在的重黎剛剛從昏睡中醒來,根本沒辦法對抗這兩位強者。
眼前的紙手裏劍在空中飄浮著旋轉,卻突然變化成一隻紙鶴,落在了重黎的肩膀上。
重黎一呆,才發覺可怕的殺機已經消散,窗邊的小南又恢複到了平靜的狀態。
“你的運氣很好,沒有遇到長門。而且這三天裏,我都不想殺人。”
呼!
重黎長舒一口氣,長門沒在附近,小南不想殺人?那可太好了!
雖然不知道原因,但是重黎暫時安全了。
“我很好奇,你身為一名木葉的忍者,為什麼沒有佩戴護額,還出現在雨之國的境內。”小南道。
重黎苦笑,雖然小南這三天不會殺了自己,但是如果自己真的是別有圖謀,她肯定不會吝嗇殘酷手段吧。
“沒錯,我之前是一名木葉忍者。不過你不用懷疑我,因為我到雨之國不是為了執行任務。我身上的傷口你也看見了,很明顯,我是從木葉裏麵逃亡的忍者。至於護額,想必在戰鬥中遺失了吧。”
為了從團藏根部的追捕中逃脫,重傷的重黎無心在細致的控製離火,可能是在飛行的時候,護額被離火燒斷綁帶,掉落在森林之中了吧。
不過重黎心裏並不難過,既然護額不見了,那就索性不當忍者。
“叛逃忍者麼?你才多大年紀,你們木葉莫非有這樣的習俗麼,咯咯。”小南笑道。
“隻能說算你運氣好,如果在其他日子遇見你這樣的忍者,我會立刻套取情報然後將你殺死的。”
“每年的這三天,我都會回到這裏。長門,彌彥,小南,那時候我們三個和其他的小夥伴就在這裏一點點的編織著名為曉的夢想。隻可惜,他們都已經不在了,就連那個單純的小女孩也不在了。”
“你聽說過曉組織麼?”小南轉過頭,看著窗外連綿的落雨說道。
重黎沒有接話,他知道,這個時候他什麼都不需要說。
小南也沒有真正的問他,她隻是在懷念曾經的時光罷了。
“曾經的曉組織裏麵是一群可愛的家夥,為了一個名為和平的夢想傻傻的努力。彌彥就像個永遠長不大的孩子,總是想要改變國家,認為人與人之間的交流能夠架起通向世界和平的希望之橋。”
“長門是一個喜歡躲在我和彌彥身後的小鬼,性子有些軟弱,不過是一個非常善良的孩子。而且他非常聰敏,不需要被教導就幾乎掌握了所有的主流忍術。”
“小南,不願意動腦子的女孩,隻想每天和同伴們快樂的生活在一起。”
小南手中一張折紙變換,紙鶴、紙飛機、紙船,變成了各種簡單的小玩意兒。一雙妙目盯著手中的折紙,竟似癡了。
迷離的目光緩緩恢複了焦距,小南輕聲說道:
“不過現在,組織裏麵都是你這樣的家夥,成為了叛逃忍者的收容所。隻要是實力強大的叛逃忍者我們都可以毫不顧忌的收入麾下,你有興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