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祁君昊他自己的庭院內的亭子中,祁君昊趟回了那張貴妃椅上,嚴肅的看著張亞軒和嵐山走的那個方向,像是在思考什麼事情一般。
“青衣,去跟耀澤說一聲,那個小丫頭是鬼刹穀的人了。”
“主子,這不太好吧,您事先答應了三皇子的,這特然反悔。如果,三皇子硬是問我們要人怎麼辦,我們也沒有理由啊!”
“這小丫頭現在是鬼刹穀的人了,這就是理由!”
“是,主子!”青衣就退下,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兩旁燈火通明,正前方是一堵築在水上的白牆,約兩米高,上覆黑瓦,牆頭砌成高低起伏的波浪狀,正中一個月洞紅漆大門虛掩著,有琴音聲隱約傳來,琴音中帶著一股淡淡的憂愁,門上黑色匾額上書“楓溪宮”三個燙金大字。從虛掩的門中走進去,沒有一個下人,順著琴聲一直走下去,能看到上好的白玉鋪造的地麵閃耀著溫潤的光芒,可能是因為剛剛早晨的關係,遠方似有嫋嫋霧氣籠罩著不真切的宮殿。
有一座花園,,遍種奇花異草,十分鮮豔好看,知是平時遊賞之處.更有花樹十六株,株株挺拔俊秀,此時夏初,風動花落,千朵萬朵,鋪地數層,唯見後庭如雪初降,甚是清麗.一彎新月劃過精致的角樓,給高牆內灑下一片朦朧昏黃的光,故宮裏顯得神秘而安靜.遠遠望去,那一座座深紅的宮殿像嵌在雪地上一樣.坐落在樹叢中的宮殿,露出一個個琉璃瓦頂,恰似一座金色的島嶼.華清宮那華麗的樓閣被華清池池水環繞,浮萍滿地,碧綠而明淨.
之後能看到檀香木雕刻而成的飛簷上鳳凰展翅欲飛,青瓦雕刻而成的浮窗玉石堆砌的牆板,一條筆直的路的盡頭一個巨大的廣場隨著玉石台階緩緩上升,中央巨大的亭子上一根筆直的柱子雕刻著栩栩如生的龍紋,與那宮殿上的鳳凰遙遙相對……
很好的龍鳳呈祥的寓意……
琴音也仿佛是從那個巨大的亭子中傳出來的,青衣站在了巨大的廣場的玉石台階最下麵,然後,對亭子一個拱手說道“三皇子殿下,我家主子讓屬下來告訴你一聲,張亞軒已經是主子的徒弟了,是鬼刹穀中之人,所以,三皇子以後對張亞軒的行事要謹慎。”
沒有回答的聲音,隻有琴聲繼續彈琴中,不過,在琴聲中那淡淡的憂愁不見了。
“三皇子殿下,屬下告退了。”說完,青衣消失在了黎明之中。
青衣走了琴聲就戛然而止,從亭子中走出一個男人來。
黑亮垂直的發,斜飛的英挺劍眉,細長蘊藏著銳利的黑眸,削薄輕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輪廓,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和張亞軒非常相似的眉宇,都在表示這這個男人的身份——秦雲帝國的三皇子,張耀澤。
張耀澤抬頭看著天空,然後,微不可察的歎了一口氣:“我該拿你怎麼辦,小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