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張亞軒聽了張耀澤後麵的後話,非常讚同的點了點頭,然後,又說道,“這棵櫻花樹也是有些許新奇的地方,現在是初冬的時候,但是,那櫻花樹已經開花了,花瓣,風一吹,就落在了我的手上。哥哥大人,可有去看過那棵櫻花樹?”
“真如軒兒所說的,那……那棵櫻花樹還真是新奇的很啊!”張耀澤搖了搖頭,又笑著說道。
張亞軒聽了張耀澤的話後,說道,“哥哥大人!更新奇的事情還有這呢!哥哥大人,你還不知道呢!”
“哦?是什麼事情,軒兒,不妨跟皇兄我說說。”張耀澤挑眉看著張亞軒,張耀澤的眼中暗暗的浮動著一絲不明所以的情緒,像是,——一閃而過的殺意。對於,殺意這種東西的敏感程度,張亞軒也一說是不低的。她從小的感知人類的情緒都會比別的孩子要好上許多,再加上,被濃濃殺意注視過的感覺她就算穿越或者重生幾次,那種感覺還是很熟悉的。
所以,張亞軒能感覺到張耀澤剛剛眼神中不明的情緒,叫做——殺意。張亞軒對於張耀澤的敵意並沒有蹙眉什麼不滿的微表情,反而,還是衣服淡淡然的樣子,甚至眼中的笑意更加濃烈了幾分。對於,“張亞軒”的哥哥的殺意,張亞軒表示她可以是早早的就有體會到的。
“皇兄,你可知道在那棵櫻花樹下埋著什麼?”張亞軒一臉玩味的看著那個因為她說“櫻花樹下埋著東西”而神情緊張的張耀澤。
張耀澤並沒有接張亞軒的話,隻不過手中的拳頭握緊了又鬆開了,最後,笑著看著張亞軒:“軒兒,有什麼話可以和皇兄直接說。皇兄,可猜不出來軒兒天馬行空的腦袋裏,會有些什麼。”
張亞軒聽了張耀澤的話後,假裝很不滿意的嘟了嘟嘴,抱怨地說道,“哥哥大人!你怎麼可以說亞軒是異想天開呢!亞軒,可是,親眼所見的。就在幾年前,亞軒離開皇宮的前幾天的晚上。”
“軒兒……”張耀澤輕輕地喚了一聲張亞軒的名字。
張亞軒笑著看著張耀澤,“哥哥大人,你知道櫻花樹下麵埋著什麼了嗎?”
張耀澤聽了張亞軒的問題後,笑了笑說道,“軒兒,皇兄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不知道軒兒,是不是過個幾天在和皇兄說說櫻花樹的事情。”
“嘖嘖嘖!”張亞軒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這樣的皇兄,真是,讓亞軒有些失望啊!”
原本,低下頭準備繼續批閱奏折的張耀澤,聽到張亞軒的話後,突然,抬頭說道,“軒兒,繼續說吧。皇兄,可不想讓軒兒,再失望了。畢竟,軒兒,已經失望過了一次不是嗎?”
張亞軒搖了搖頭,“沒有,亞軒,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好失望的,畢竟,那個時候的‘張亞軒’已經死了。”
張耀澤聽了張亞軒的話後,張耀澤就以為是他在幾年前做的那件事情,讓張亞軒失望到了心痛,所以,張耀澤以為張亞軒是想跟他說,“現在的張亞軒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愚昧、無知、囂張跋扈的刁蠻公主張亞軒了。”但是,張耀澤萬萬沒有想到的事情是,張亞軒的那一句“沒有,亞軒,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好失望的,畢竟,那個時候的‘張亞軒’已經死了。”話,其實,隻是張亞軒客觀的陳述一個事實而已。
“哈哈哈!軒兒,真是變得豁達了許多。”張耀澤笑著說道。
張亞軒也笑著,隻不過是微笑的回了一句,“沒有,亞軒隻是跟哥哥大人回答了一個事實而已。”
“是!是!是!”張耀澤點了點頭說道,“皇兄,一定會好好正視現在的軒兒的。”
“那哥哥大人猜出來櫻花樹下埋著什麼了嗎?”張亞軒挑眉問道。
張耀澤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不知道軒兒能不能告訴皇兄我呢?”
“當然可以。”張亞軒點了點頭,然後,繼續說道,“聽到的時候,哥哥大人可以不要害怕啊!亞軒,隻是想和哥哥大人說這件事情而已。”張亞軒表示她真的是想給張耀澤這個秦雲帝國的皇帝大人添添堵,而已。
“恩好!”張耀澤點了點頭。
張亞軒看了看張耀澤的一副淡然的表情就說道,“哥哥大人,那一棵在我以前寢宮的櫻花樹下可埋著骨頭呢!”
“骨頭?”張耀澤假裝疑惑的語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