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談”
加拿大,首都渥太華。講英語和法語的城市,大陸性寒溫帶針葉林氣候,春季的時候整個城市都開滿了鬱金香。
這樣美麗的城市卻終將接受戰火的洗禮。在這場戰爭中早已沒有了鬱金香,也不會再有歡歌笑語的狂歡,誰都在逃難似的離開這裏,這個即使春季也不會再盛開鮮花的地方。
在人群中,出現一個沉默寡言的老者。看不出具體多大年歲了,隻是知道她是個老者年紀很大的女人。逆流而上,走進了這座充滿恐慌的城市。
布拉姆並沒有在這裏閑逛,隻是直直的走進了總理的辦公大樓。有侍衛想要阻攔她這一膽大妄為的行進,卻在瞬間被擊斃。當第一個侍衛倒下的時候,幾乎所有的槍都對準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老女人。
“什麼人!報上名來!”有個侍衛手裏握著槍覺得自己非常了不起,聲音充滿了驕傲自大以及對老女人的鄙夷。
“快說!你是哪個地方派來的?”另一個侍衛的槍對準了老女人的頭部,他想著倘若老女人動一下他就立刻打爆她的頭。
“你是恐怖分子嗎?”又有一個侍衛說話了,他們覺得如果是某個國家來襲擊總理辦公大樓的話找這樣一個老人實在是沒有水準。因此他斷定這個老女人一定是某個地區的恐怖分子,是個民間組織的團體。
在戰亂中這樣的阻止越來越多,他們憑借各種各樣的恐怖襲擊獲得一定的利潤從而維持在戰爭中的生存。
“……”老女人依舊不開口說一句話。她隻是聽著這些人的質問露出微笑,她覺得這些人不過是拿著槍卻不知道如何用的黃毛小兒。
“快說出你的目的。”有人見她一句話都不說心裏詫異的同時也感受到了自己被人藐視了,心裏說不出的不痛快。惱羞成怒之際便再次催促老女人。
“……”老女人依舊沒說一句話,她隻是靜靜的低著頭。雙手伸進了藍色修女服的口袋裏,神情默然。
“開槍!”有人忍不住了終於扣動了扳機。武器就是這樣的東西,握在手裏角兒安心的同時也會被武器所操縱。倘使一個人一直用指頭握著槍並且保持一種將要開槍但還沒有開槍的狀態,那麼過一段時間他的手指就會顫動,他就會非常的想要就愛那個手指按下去將槍裏的子彈發射出去。訓練不到位的人就會因為急躁而做出大腦控製不了的舉動,正如現在這樣,李治說不可以這麼早開槍,但身體和情感卻將扳機扣動了。
“……”隻是一瞬間,當那聲“pong”出現的時候,有人看見了也有人沒有看見,但是老修女消失了。一個大廳,所有侍衛都集中在那裏,但誰都看不見修女了。她真正意義上的消失了,消失在眾人的視線裏。
修女站在大廳抵達二樓的樓梯上露出冷峻的笑,對於她來說,她等得就是那一槍。敵人按耐不住而發槍,於是所有侍衛的注意力都被那醫生槍響打亂了,他們都將注意力轉移到了那個槍響上,老修女乘此機會閃身躲開自擔的同時一個跳躍跳出了人群。在人們都發現她不見了的那一刻衝進了大廳拐角處的樓梯裏。在視線的盲區,誰都找不見她了。
對於一個職業的殺手以及間諜而言,那樣子的躲避能力是必要的。跳躍的高度或者是跑步的速度,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更何況她穿著助跑助跳的專用鞋。
她繼續前行,沒有到二樓去直接從樓梯到達頂樓。整整一層都是總理的辦公室,寬敞奢華,是整個國家財富額權利的象征。
樓梯門口有守衛人員,恐怖分子可能已經混入的消息一定已經傳達到這裏了。因此老修女並沒有急著露麵。她斂藏起自己周身的氣息,躲在樓梯的拐角處。
“siusiu”兩顆被消音器消音了的子彈將兩個守門的人員射中,發槍的速度極快,以至於第一個被射中的時候第二個人還沒反應過來就業被射中了。來得太過突然,兩人連叫喊都來不及。
修女在他們倒地的前一秒衝上樓梯伸手接住了兩人,緩慢輕盈的將他們放在門口。斜著腳掌讓自己的走路聲變得比貓的還要小像是在腳掌上長了肉墊一樣。總理是生性多疑的人,不願意再身旁安插太多的侍衛,因此這一層除了門口兩個侍衛以外不會再有別的人出現了。這讓老修女省了不少心。畢竟她也已經老了,若是再要像以前一樣一個人將整個城市裏的人都殺掉,她恐怕是力不從心了。
“喲!總理大人,最近過得可好啊?”她一腳將門踹開,躲開了總理手裏槍射出的子彈,露出恐怖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