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金甲侍衛,擋在了花畫月的麵前。
金甲威嚴,不容侵犯。
當然,在那股強大的氣息麵前,花畫月也無法侵犯。
那股氣息,讓他幾乎要彎下腰、低下頭,馬上退出結界。
不過,作為核心弟子,作為無定界的少主,他強撐著挺直腰板,開口道:
“大膽,連我也敢攔!”
“你們可知道我是誰?”
兩個金甲侍衛一愣,打量了一下花畫月,其中一個立馬認出了花畫月。
“我當是誰,原來是花少爺。”
語氣中明顯帶著一些鄙夷。
顯然,對於眼前這個僅僅一空境的核心弟子,就連殿上殿的侍衛都有些瞧不起。
能在殿上殿做侍衛,修為至少也得達到四相境。在四相境的高手麵前,一空境就如螻蟻一般,實在是難以入眼。
花畫月深吸了一口氣,壓製住內心的怒火,開口道:
“知道了是我,還不讓路?”
兩個侍衛笑著對視一眼,並沒有馬上讓路,而是開口問道:
“花少爺,這裏可是殿上殿,沒有界主的命令,即便是你們這些少主也不能踏足,難道您不知道?”
花畫月悶哼一聲:“難道你不知道界主正在召集核心弟子論道?”
侍衛一聽,嬉笑道:“我們作為侍衛,當然知道,不然我等值守於此幹嘛。”
花畫月反問道:“既然知道還不讓路?”
侍衛上前道:“正因為知道,所以我們還得請示一下。”
“因為據我二人所致,界主並沒有邀請您這位核心弟子論道。”
花畫月一聽,氣得七竅生煙,不過他可不敢在這裏造次,硬著脖子橫著臉說道:
“界主明令召集核心弟子論道,我當然在其列!”
“隻不過,隻不過是他老人家閉關太久……”剩下的話,花畫月怎麼都說不出口。
一個侍衛聽罷哈哈一笑:“哦我明白了,肯定是界主閉關太久,都忘了上次升龍會時還欽點了一個一空境的核心弟子。哈哈哈……”
一旁,阿洛氣得不輕:“你們……你們太過分了!”
雖然阿洛也不待見花畫月,但她畢竟事花畫月的近侍,是自己人。
“大膽!”一個侍衛轉而怒視阿洛,“殿上殿下,你小小一個奴役也敢造次?”
說著,那侍衛抬起手便是一道金光落下。
金光直指阿洛,以阿洛的修為,根本沒有可能反應過來。
而且,這一道金光一旦落下,阿洛必然肉身當場毀滅。
對一個侍奉在殿上殿下方的侍衛,要摧毀一個奴役,不過是一件極為簡單的事情。
雖然無定金頂規定不能輕易動手,但規定隻是規定,而且這個規定更多的是保護那些有值得保護的人,不是保護像阿洛這樣的奴役。
麵對這一道金光,無論是阿洛還是花畫月,都不可能擋得住,甚至根本沒有時間反應。
阿洛隻來得及條件性地抬起手。
不過,她並沒有感覺到金光落在自己身上。
正當她疑惑的時候,一股異香撲鼻而來。
阿洛立馬巡香看去,隻見一襲白紗自身邊飄過,白紗之下,潔白玉體隱隱可見。
顯然,為她當下這一道致命金光的,便是這一襲白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