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種賬都是要當場算的,過了那個村可就沒那個店了,再算可就是炒冷飯了。
和尚懲罰性地在小寡婦臉上掐了兩下,楚月嘟囔道:“別吵我睡覺。”就想推開他轉身睡自己的。
不過和尚沒答應,硬是把她抱著在自己懷裏睡。
第二天早上起來,楚月讓和尚在屋裏縮著,不僅不跟他一輛車,還不讓他被琥珀發現,不過和尚不答應。
她那個丫鬟會不會多想,和尚哪裏會在意,一個丫鬟而已。
“她膽小,你要這樣我可生氣了啊。”楚月皺眉說道。
和尚氣笑了,他都還沒跟她生氣,她還敢跟他生氣?和尚就出來了。
琥珀就看到他了,驚訝道:“大師什麼時候過來的?”
“昨日。”和尚淡淡說了句:“今日就要回了。”
“啊,小姐,那我們跟大師一塊回去吧,我們出來也好幾天了。”琥珀就朝她家小姐道。
楚月看她沒多疑,也就順著點頭了,琥珀很高興,連忙就去收拾東西了,結了賬,兩輛馬車就出城了。
才剛出城,楚月就過來和尚這邊的馬車了,美言其曰過來聽大師念經清心,實際上就是過來跟和尚幹見不得人的事。
秦王帶著人騎馬剛好從對麵過去,餘眼還看到車簾被風掀開的一角。
“現在的和尚也有近女色的嗎……”秦王笑了聲。
他估摸著應該是哪家的夫人沒有得到滿足,所以才跟外邊的野和尚攪和上了,不過他也有成人之美之心,也就不去攪了人家的好事了。
“王爺,剛剛那位好像是鷹大。”他後邊一個屬下眼尖,認出了鷹大,連忙就騎馬趕上來,說道。
“鷹大?”秦王微愣。
鷹大可是寸步不離他皇叔的,怎麼會出現在這?
他皇叔登基之後甘願剃發為僧吃齋念佛三年,就為鞏固大鳳王朝氣運,也為祈禱皇祖父能夠福泰安康,現在不是在宮裏潛修嗎?
剃發為僧?和尚?
秦王瞪大了眼,剛剛前邊後邊那輛馬車裏的那個和尚難道是……
秦王都愣住,反應過來,臉上也是帶起了笑,朝漸行漸遠的馬車看了去:“皇叔,你這可真是藏得緊啊。”
還吃齋念佛,他都差點信了,也不知道是誰抱著個女人,在馬車裏都不消停。
不過想到他皇叔那樣一表正經的人竟然也跟他一樣,還在外邊養了外室,秦王心裏也是挺複雜的。
他想著,被皇祖父如此看重並且一力輔佐上皇位的皇叔,也不過如此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