禧妃冷哼:“不罷休又如何,如今罪名她洗不脫,在皇上那就算記了一筆!”
溫嬪點點頭,問道:“娘娘以後要跟德妃合作了嗎?”
“合作什麼,我們可從來沒合作過。”禧妃淡言道。
溫嬪就聽不大明白了,禧妃也不跟她說明白。
不過如今皇後在‘養病’,宮務又再度讓三妃協助管理這是後宮眾所周知的,宮裏頭最不缺的就是說長論短之人,哪怕已經在壓製了,不過還是會有一些妍常在腹中龍嗣是皇後下的黑手的流言。
賢妃跟柳嬪過來未央宮的時候,就看到楚月在那看書。
“你倒是自在,宮裏如今都成什麼樣了,你身為貴妃也不管管。”賢妃說道。
楚月示意冰葉喜鵲去搬凳子,說道:“我這個貴妃就是個空殼子,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坐吧。”
“什麼空殼子,你要是想管皇上都用不上我們幾個。”賢妃道。
“月姐姐一貫不喜這些庶務瑣事。”柳嬪笑道。
板凳搬上來了,柳嬪跟賢妃就入座,賢妃直接擺手示意其他人都下去。
“去沏茶。”楚月便道。
冰葉跟喜鵲便沒多留下去了。
“如今宮裏頭亂哄哄的,唯獨你這裏跟世外桃源似的,風平浪靜,什麼事都沒有。”賢妃說道。
“亂跟你也沒關係。愁的是別人。”楚月給她們倒了花茶,說道。
“什麼沒關係,宮裏頭這麼亂個法,我都擔心慕貴人肚子裏那個,她就住我玉翠宮,有個什麼萬一我還能脫得了幹係?”賢妃說道。
“就是多操心,我都跟她說了讓她盡管放心,隻要沒做過誰能奈何你?”柳嬪道。
“皇後也沒做過,你看她現在怎樣了?”賢妃左右看看,小聲說道。
楚月看她:“你怎麼就確定皇後沒做過,皇上還能隨便冤枉人麼。”
“雖說人是皇後的,皇後爭辯不了,可是也不能說一定就沒有被收買,皇上也不一定就篤定是皇後幹的,不然哪裏是一個‘養病’就能結案的?”賢妃說道。
謀害龍嗣,這罪責皇後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看來賢妃你很信任皇後啊。”楚月挑眉道。
賢妃擺擺手:“我哪裏信任皇後,我隻是清楚皇後的性子,就算她有什麼心思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動手,才把權利收回去呢,皇後要是那麼衝動那麼傻,當年早被淑妃拉下馬了。”
“這一次可是栽了個不小的跟頭。”柳嬪道。
“那是德妃出手了,不然光憑禧妃哪裏是皇後對手,德妃這可是典型的咬人的狗不叫,悶不吭聲的,這就給了皇後一口,我聽說那些證據全是她收集的,還是她親自去禦書房跟皇上說的,皇後肯定跟她勢不兩立。”賢妃道。
“真是熱鬧啊。”楚月悠悠笑道。
賢妃白了她一眼:“看熱鬧不嫌事大,宮裏成了這樣你還笑得出來,連個安生日子都沒得過。”
“不用草木皆兵,你在宮裏給人造不成威脅,雖然心直口快但從來沒害過人,沒跟人結下什麼深仇大恨,不會花這麼大力氣來對付你。”楚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