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駒就把上衣拿過來給她蓋著了,不過沒什麼用,所以略一猶豫,便避開了後背的傷,側著躺下來,把她摟入自己懷裏,又給她繼續揉肚子,好一會後,楚月這才平靜了下來。
“將軍,你這是在作甚。”楚月是朵嬌弱又堅強的白蓮,這時候還能迷糊睜開眼睛。
“睡吧。”慕容駒開口道。
“將軍,你這樣不好,男女有別。”楚月柔弱說道。
“我會對你負責。”隔了好一會,慕容駒方才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誰要你負責,你個趁虛而入,占我便宜的壞男人。”楚月嬌憨地說了這麼一句,這才睡了過去。
一夜過去,第二天楚月人就好了一些,但也僅僅隻是一些而已,整個人還是半死不活的樣子,身體跟灌了鉛似的沉重。
昨晚上的事她可清楚記著呢,就拿眼睛小心翼翼瞅著慕容駒,除此之外一句多餘的話都沒說。
慕容駒也沒有多言。
外邊的雨還在繼續下著,兩人在山洞裏簡單弄了點東西吃,也就各自休息了。
楚月說道:“你把那條布給我拿來。”
慕容駒步伐有些僵硬地過去給她把布拿過來。
因為有火烤著,一晚上過去,洗幹淨的姨媽巾已經幹透了,楚月自然不介意資源再用。
沒法子,特別環境特別對待了。
她隻是沒想到,他竟然會給她洗這玩意而已!
還怪稀罕的。
慕容駒很自覺背過身去,楚月這還是挺滿意的,換好了才捂著肚子轉身麵壁去,慕容駒看了一眼,便過來給她揉肚子,楚月隻是委屈巴巴別過臉去,然後就由著他了。
慕容駒並沒有過多的言語,揉了好一會,才低沉問道:“還痛嗎。”
“嗯。”楚月點頭。
隻是微疼了,不過也還是疼的,讓他給揉著可是舒服得很,楚月一點不管對方也是傷號。
別人傷哪裏有自己的痛重要?尤其是這還是他自找的,她這樣也是他連累的。
楚月到底是虛弱的,沒一會就昏昏欲睡了,慕容駒也沒停,一直到她沉睡過去了,這才收手的。
然後臉色帶著不自然地拿了換下來的布去洞口就著淅淅瀝瀝的雨水清洗,洗好就又晾起來烤火。
楚月身子骨的確是虛弱的,病得不算嚴重,但也是反反複複的,夜裏總是發冷,自然少不得讓慕容駒抱著睡了。
這場雨一共下了四天,楚月估摸著也差不多了,畢竟今天看著雨勢都有點小了。
所以這天晚上,她被慕容駒抱著睡,便小聲道:“將軍,你說要對我負責的話,我可以當沒聽到的,明日雨停我們就回去,等到了震虎城,我們便分道揚鑣吧。”
“跟我回將軍府。”慕容駒皺眉說道。
“不要。”楚月直接就拒絕了。
慕容駒低頭看她,楚月抬臉跟他對視著,她嘟囔道:“你又不喜歡我,我幹嘛跟你回去。”
“我抱過你。”慕容駒看她道。
而且連續抱了她幾個晚上,於情於理,他都要對她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