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柳都是忍不住說道:“不怪皇上那麼喜歡了,溫貴人的才情也太好了,才那麼一會,就作出了兩首詩,連皇上都是誇讚的。”
楚月就嗬嗬了,溫貴人那要不是早準備好了的,她把自己頭拎下來當球踢,那渣男心裏都是清楚的,不過花前月下,氣氛最重要,旁的都是次要的。
“不過豫嬪娘娘昨天被截了胡,心裏肯定是記恨上溫貴人了。”黃柳又小聲說道。
“別說這個。”喜鵲提醒道。
這可是在禦花園,可不能說妃嬪們的長短。
“快點幹活吧,早點幹完早點走。”楚月也說道,她也是不想再去跟那個渣男碰麵了。
還是待在雜役房好,不然叫他看到了,怕是要把他消下去的怒火都給挑起來了,畢竟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不是。
好不容易她表哥放出去了,她別又給惹事了。
“我以前還以為你是想攀龍附鳳呢。”黃柳看她這巴不得離禦花園遠點的樣,就小聲笑道。
“我又不是嫌自己命長。”楚月翻了個大白眼。
“快幹活吧。”喜鵲就點頭道。
沒有那些個念頭就最好了,不然可真是危險,宮裏娘娘們現在都盯著呢。
“過幾天可就發月錢了,我能買到芙蓉酥,格外好吃,你們要不要也來一份?都要先預訂的。”黃柳一邊修剪枝葉,一邊說道。
“給我帶一份。”楚月道。
“一份多少錢?”喜鵲財力不如她,還得問一問價錢。
“三百文錢。”黃柳道。
“這也太貴了。”喜鵲聞言,遲疑道。
“那你別買了,我分你一半。”楚月也就說道。
“算了,給我買一份吧。”喜鵲搖搖頭,說道。
“那我就去訂三份了,一個月也就吃這麼一回,也算犒勞犒勞自己。”黃柳安慰道。
“是啊,辛苦到頭,總不能連點甜頭都嚐不到。”楚月道。
喜鵲笑了笑,三人就繼續修剪花草了,本以為那渣男今天是不會來了,誰曾想得了一晚上寵的溫貴人不消停。
過來這邊後沒看到人,就吩咐小太監去傳話了。
楚月覺得昨晚上渣男他大概是被伺候舒服了,所以還沒多久,他就被請過來了。
可憐了楚月這些個宮女,隻能跪在地上,她甚至還看到那道明黃色衣袍從她跟前走過,帶著她熟悉的龍涎香。
卻是連半刻都不曾有停留,過去就摟著溫貴人的腰身,與溫貴人一起閑庭信步地賞菊,偶爾出言調戲一二,惹得溫貴人嬌嗔不依。
果然男人們都喜歡這一類的,這個渣男也是不例外的,不過楚月也沒什麼意見,畢竟都是過去式了,心裏無波無瀾,就跟看到兩個狗男女當街撒狗糧差不多。
就聽那個富有才情的溫貴人埋怨的聲音傳來:“昨晚上皇上也是蠻不講理的。”說是埋怨,實際上則是撒嬌。
身穿明黃色龍袍的那位說道:“愛妃不喜歡?”
“皇上真是壞極了。”溫貴人說著,然後就撲入了那道明黃色龍袍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