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少私底下悄悄羨慕,但是沒想到大長公主竟然遣散男寵了?這不是腦袋抽了是什麼?
“你什麼意思?”秦恒晲著她道。
“大長公主這莫不是被什麼不幹淨的東西給附身了?”楚月不由道。
除了這個她想不到其他理由啊,那麼好的後宮,遣散幹嘛?大長公主這是想不開了!
秦恒晲了她一眼:“怎麼,你很為她可惜?”
“自然可惜。”楚月不怕死地說道:“那麼多美男!”他是沒機會,她要是有機會,也跟大長公主那樣!
跟大長公主那樣都算是輕的了,隻要能哄她高興的,長得帥的,她都收入麾下,務必要湊上三千男寵為佳。
她想得是真美好,耳畔就傳來秦恒陰惻惻的聲音:“你這輩子都沒那個命了。”
楚月打了個激靈,看向他,反應過來自己有點猖獗過頭了,顫巍巍說道:“我……我可什麼都沒說。”
“沒說?”秦恒開始翻舊賬:“朕觀你那表情還有你以往做派,可不像是說笑。”
楚月噎了噎,道:“那都是老曆史了,做人還是要往前看才行。”
“廣收後宮?”秦恒盯著她道:“朕一人你便應付不來,你也有那個本事收麵首後宮?”
這是把她貶到塵埃裏去了啊,其他地方也就算了,竟還敢在這上麵說她不行。
簡直孰可忍孰不可忍,楚月怒了。
怒了的後果就是被秦恒給鎮壓下去,一直到後半夜苦苦求饒,說盡溫柔情話,這才讓他放過她。
可即便如此,楚月也成了一條脫水的魚,這一覺一直睡到第二天的晌午,連早飯時間都給睡過去了。
醒過來的時候,還有點分不清今夕是何處的感覺。
“娘娘餓壞了吧?起來洗漱,膳食已經備著了。”喜鵲過來服侍,說道。
“怎麼沒喊我?”楚月感覺自己渾身酸軟,有氣沒力道。
昨晚上那條渣龍借著機會就放縱自己,將她折騰地命都去了半條。
“皇上走的時候交代,讓娘娘你休息,別打攪。”喜鵲說道。
琥珀病了,這幾日都沒近前伺候,身邊都是喜鵲。
楚月就起來洗漱了,洗漱用了早膳,就繼續去躺著了,安安靜靜地當一條生無可戀的鹹魚。
“將我宮裏剩下的羊毛毯給我祖母送去。”楚月想起來了,說道。
“是。”喜鵲點點頭。
不多時,勇樂侯府薑老夫人就收到這羊毛毯子了。
“玥妃娘娘孝順,前些時候才送了藥膳方子出來,今兒又送了這羊毛毯子,聽說還是大長公主封地那邊送回宮的,太上皇的龍溪宮裏,就用這個毯子。”薑大夫人笑道。
薑老夫人也高興,說道:“峽兒跟沫兒可有送信回來?”
早在楚月從中洲回京城之前,薑峽就已經辦好了差事,帶著妻兒一起前往潼關城了。
那邊要開放坊市,他就是那邊的鎮守官,坊市開辦好了,往後就會是他的資曆,也會是他的業績。
尤其皇上還格外重視潼關城跟遊牧族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