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會看到這藥方子可是一點意見不敢有了,可不就是醫者仁心嘛,這樣的好藥方直接拿出來讓共享了。
胡老軍醫可不管他們怎麼想的,親自去按著分量抓了藥,然後叫小學徒去熬了藥水出來。
在可以泡腳的溫度就讓知了把手給伸進去了,知了痛地眼淚直彪。
胡老軍醫立刻罵道:“給老夫忍著,你要是敢伸出來往後你就別來了,自己受著吧!”
這個溫度是最合適的,也是藥效能夠發揮地最好的,當然是要這麼忍著了,而且這也不算啥大事,連這點痛都受不了怎麼吃得了軍營裏的苦?
知了就不敢伸出來了,哭著道:“快……快熟了。”
“熟個屁,老夫還能不知道這溫度麼,腳都能下去手就能下去,懂不?”胡老軍醫冷哼道。
“知了你忍忍,你這凍瘡不治不行,痛就痛點吧,這回痛了以後可就好了。”猴子安慰道。
“哪有那麼容易,你這凍瘡可算是嚴重的了,要這樣泡個三五次才行,不過要是再嚴重的話,光靠著藥湯也不夠,但也不用擔心,六姑娘得空了會再製藥膏出來外敷的。”胡老軍醫好脾氣地說道。
畢竟這是他的小白鼠,他也想看看效果到底如何,所以格外有耐心。
大虎看著都覺得疼,道:“太不容易了,還好我沒生凍瘡。”
等這一個藥水炮下來,知了整個人就仿佛沒了力氣一樣,任由胡老軍醫翻看他紅的跟豬蹄似的手,說道:“小子,感覺如何,還癢不癢了?”
“這會不癢,待會癢不癢就不知道了。”知了也看了看自己的手,說道。
“行了,回去吧,明日再過來老夫看看,這藥膏回去抹著,記得了啊,這麼包裹著,一個時辰後再解開。”胡老軍醫說道。
跟胡老軍醫道了謝,知了就被大虎跟猴子給扶著回來了。
秦九跟他們一個帳篷的,看他們現在才回道:“怎麼這麼久?”
“留在那泡藥水了,可是把知了的豬蹄給煮熟了。”大虎說道。
“你說誰豬蹄呢!”知了道。
猴子嘿嘿一笑:“知了你別不服,看著真像豬蹄子的,不過就是有點醜,那些凍瘡都破皮了,還好是長手上。”
“是啊,要長臉上那可得毀容了不可,以後媳婦都不容易找。”大虎笑道。
秦九看向知了道:“怎樣了?”
“泡的是時候是疼得我眼淚都彪下來了,但這會真不癢也不疼了。”知了感覺了一下自己雙手,說道。
“那就說明有效了。”秦九頷首道。
“是啊,這個神醫可是真有辦法,我看胡老軍醫對她特別敬重,說啥就是啥,奉若聖旨了都。”猴子說道。
秦九道:“神醫長什麼樣?我聽說不過就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姑娘?醫術當真那麼叫胡老軍醫那個倔驢性子心服口服?”
“不知道,我們沒見著神醫的麵,神醫累了,都在休息了。”猴子道。
“肯定是聽那個婆子說了,所以就給知了開了藥方讓婆子送過去,可是個心善的神醫。”大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