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王八犢子去”
“我為剛剛的問題解釋一下,這不叫賤,這叫調戲良家婦女。如果你不服,也可以戲弄閨家好男人,當然啦,你可以拿我練練手,隨時歡迎你來調戲我!”
終於忍無可忍,亂棍伺候著,車子空間小,任人身手不凡,也難以施展,每一棍都不留餘力,可見沈芳穎有多恨他。
被打得嗷嗷叫,周真依然態度不變“好激烈的車震,明天一定能上頭條新聞,主角居然是某位大胸女警官,想想就很刺激”
打打鬧鬧,已經回到市區了,周真口水噴了她一路,在人煙稀少的地方周真就下車了,突然想起什麼,他立即叫嚷著“喂……分手費都不給了嗎?你答應給我的”
沈芳穎早早一踩油門遠去,周真就獨自回去了,光顧著調戲,錢也沒要到!
可悲
少了幹擾,冷靜一下,沈芳穎恍然大悟,這個人一定有問題
她找周真是有緊要的事情要交代,最重要的事情,一件都沒說,結果讓他給繞過去了。
扯東扯西,如果不是刻意的掩蓋一些東西,她絕對不信
——
漢府城,沿著江邊望去,如翻江蛟龍一樣
氣勢磅礴
一家飯店的包廂裏,坐著兩名男子
包廂挨著大廳,又不關門,尤其是傍晚時分,人特別多,吵鬧聲如菜市場一樣
房間裏任何交流,全數讓大廳裏喧鬧雜亂的客人聲音給淹沒了。很難聽到包間裏麵的兩人說些什麼,如果不是刻意去偷聽,繁雜的地方,也根本沒人在意,房間裏麵有什麼人,在說些什麼
大廳的紛擾,影響不了他們交談
其中一名男人衣著方麵很隨和,灰色休閑襯衫加短褲,穿著一雙拖鞋
“聽說警方準備了一張王牌”
另一名男人,是穿著白色衣服,他喝了一杯水“消息可靠?這張王牌又是誰?”
“暫時不清楚”
白衣男使個眼色,兩人就止住了談話。
服務員陸續端來幾個菜,放下一瓶酒,然後就離開了
他們又繼續談緊要的事情,白衣男打開那瓶酒,起身給灰衣男人倒酒,灰衣男用手擋住“最近身體有些毛病,下次再一起碰杯”
“那張王牌,也許不是為我們準備的”
聽來的消息,誰知道呢?
灰衣男人一邊用茶水涮碗,一邊說“那個男人出來了”
“不是要坐三年?”
“有一名女警力保他,幸好一年前你的行動裏,沒有打中那個女警,不然早晚會查到我們身上,她的背景很可怕,以後少惹為妙”
白衣男眼裏銳光一亮,內心波瀾起伏“要不我再給他一槍?”
“不!再次參與其中,隻會把自己暴露出去,吃虧的終究是我們,既然警方找不到證據,那個案子就讓它永久塵封。那個男人至今還是個黑戶,警方提早放出來,擺明要引蛇出洞,說不定他就是警方準備的那張王牌,這次準備了一支箭,誰知道後麵還有沒有秘密藏著一把利劍?”
是膽小
還是小心為安?
白衣男發笑,臉上掛滿了詭譎,他喝了一口酒“也是,有些事情一旦暴露了,會牽連好多人,但是誰敢想象一個整天在街上吊兒郎當的人,會是幕後主腦”
“吃飯!多的不說,有情況我會給你安排”
一個清澈的眼眸裏,顯露著情義的囑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