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你說我?”兩個人之間的火星已經點亮。

“誰接話我就說誰,難道這客廳裏除了你還有別的男人嗎?”

這客廳裏隻有時笙傅九恒和陳姨。

傅九恒抬手握拳抵唇,輕輕地笑了一下,笑的讓人真是不忍心和他對罵下去。

“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麼形容,我沒有想到竟然是我的未婚妻。”

“人生有很多第一次,你就應該勇於接受別人,說出的你的缺點。”時笙已經下了樓梯,她緩緩的走了過去。

“看來我這個未婚夫不能得你心意,這樣的話你還不早點去找別的男人。”傅九恒長腿休閑的翹著二郎腿。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在外麵有女人了,所以想冷暴力我逼我主動說分手,這樣的話別人就不會怪你了?”

時笙已經來到了茶幾旁邊,傅九恒在身邊縈繞著淡淡的烏木香味。

“你非要這麼說的話,我也沒什麼好解釋的。”

“什麼叫沒有什麼好解釋的,我看你就是默認了,是不是我說中了你的心事?”時笙的拳頭緩緩的握緊,她手心裏的汗出的越來越快。

“那你和顧北城是怎麼一回事?你和他曖昧的緋聞傳的整個學校都是,這一點你可能跟我解釋過了。”

“所以你也要和別的女人傳緋聞來報複我嗎?”時笙的腦回路很快。

“我和哪個女人傳緋聞了,你哪隻眼睛看到了?”

“你和俞皖兩個人難道沒有傳緋聞嗎?她隔三差五的就去找你媽媽,你還敢說你和她之間不是曖昧不清。”

“你也知道她隔三差五的就去找我母親討她歡心,那為什麼你就不能嚐試著去做。”傅九恒的眸子輕輕眯了一下。

他黑曜石的眼睛閃耀著危險的信號光芒。

“可是你母親不待見我,我也不能天天熱臉貼冷屁股吧。”時笙扭頭,不看傅九恒。

她一轉頭正好看到身後的陳姨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似乎在觀察她們兩個人。

“難道你沒有聽過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就算了,我母親在不喜歡你,隻要你去的勤快,她總有一天會對你改觀的。”

“那你為什麼就不能勸說你的母親好好待我?”時笙每次去傅九恒家都要碰一鼻子灰。

而且好幾次去,都能在她母親身邊看到俞皖的身影。

薑柳和俞皖兩個人站在一起還更像婆媳倆人呢。

“她是長輩,你做晚輩的讓著她怎麼了?”

時笙貝齒輕咬,“好了好了,今天我們說的是這件事情嗎?我們說的是我對花蜜過敏的事情,你不要扯得這麼遠。”

“這是我扯的這麼遠,還是你扯的這麼遠?”

“今天我差點因為花蜜進了醫院,結果現在你倒數落起我的不是了。”

“你人不是好端端的站在這裏嗎?”

時笙氣的眼睛越瞪越大,最後她氣得像河豚一樣大步上樓。

砰的一聲,臥室的門被用力的甩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