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時笙還真的有兩把刷子,當她隨性彈奏了一支曲子落幕的時候,她抬頭清亮的眼睛穿過人群,定定的看向俞皖。

俞皖後知後覺的咳嗽了一聲,然後尷尬的把視線轉開。

坐在凳子上的嚴謹亮雖然對藝術的東西完全不懂,但他也知道這首曲子很好聽。

他第一個站起身來鼓掌,大廳裏安靜了,片刻之後掌聲如雷的響了起來。

時笙緩緩的走了過去,期間有不少人誇在時笙彈奏的可真好聽,但是時笙隻是優雅的一笑,並沒有說什麼話。

她走到玲玲的身邊,也是就是俞皖的麵前,“你自小就學習鋼琴應該知道,我剛才那首曲子是原創的,你的鋼琴曲庫裏應該搜索不出來音軌相同的吧。”

要真的是讓俞皖聽到時笙所做的曲子和自己認識的某首曲子,相同的話,她早就第一個跳出來指責時笙不要臉了。

她現在沒臉說話,那就是因為時笙剛才隨性表演,震懾人心的那首曲子確實是原創。

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所以俞皖麵色有些紅赤。

“你不說話的話,那就是你承認了我剛才那首曲子是原創,如果你想否認的話,請你拿出證據來。”時笙早就想離開這個無聊的生日宴會了,她在打臉了眾人之後才決定大大方方的離開。

俞皖咳嗽了兩聲,然後轉移話題的,看了一眼杯中的香檳,“哎,嚴謹亮你家的香檳不錯,什麼牌子的?”

嚴謹亮沒有理她,他的目光緊緊的追隨著時笙,他不由自主的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定定的看著時笙,“等會要一起跳舞,我能邀請你跳一支舞嗎?”

時笙的目光輕輕地掠過了一眼嚴謹亮,“不好意思啊,我沒有那麼多空閑功夫。”

她直接拒絕了嚴謹亮,然後轉身拉著玲玲往外走去,“玲玲我們走吧。”

現場的氣氛一度變得非常尷尬,原本就很浮誇好麵子的嚴謹亮被時笙當眾拒絕加無視之後心情非常的不好,直到這場生日宴會結束之後,他也還是沉悶的。

俞皖今天的心情也非常不爽,她回去之後就跟顧綰妤抱怨起這個事情來。

“時笙她神氣什麼?她不就是仗著身後有傅九恒撐腰嗎?沒有傅九恒她連個屁都不是。”顧綰妤雖然沒有目睹時笙華麗的一麵,但是從俞皖的描述裏都能夠感受到那份氣氛。

她們兩個人雖然都喜歡傅九恒,在某種意義上說起來她們兩個人還是情敵,可是現在更大的敵人擺在她們麵前,竟然促使著兩個人有了親密的聯係。

“所以你不知道我當時多氣憤。”俞皖現在想起這件事情都懊悔極了。

俞皖從小就開始學鋼琴,雖然她彈鋼琴的本事很厲害,可是叫她即興編曲,這一點她是做不到的。

而且她不願意承認她沒有信心,就算是編曲的話也能夠超越時笙,所以她當時隻能夠尷尬的留在現場。

“她也神氣不了多久,我們對付不了她,總有人能對付她。”顧綰妤這時候想起一個人來,她覺得這個人一定能夠治一治時笙這個狂傲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