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邀請過來的客人,我看誰敢把你趕走,就算我現在要去和別的女人訂婚了,但是這個家還姓傅不姓時。”

時笙的臉色很難看,因為薑柳針對的意味實在是太強了,他就差指著時笙的鼻子說這個家還輪不到他做主,可能是因為薑柳,豪門貴婦的氣質使然,所以他並沒有這麼做。

時笙想要澄清,“媽,你誤會了我並沒有和您作對的意思,我隻是想問你一下,俞皖沒有邀請是怎麼進來的而已,絕對沒有冒犯您的意思。”

“如果隻是想要問你一下我為什麼進入宴會廳,那你應該客客氣氣的問你,那麼頤指氣使的問我還以為你成了傅家的女主人了呢。”

俞皖這是一客戶給時笙添了一克身子都不舒服,他這麼一說薑柳臉上的臉色更黑了,哪怕他現在臉上塗的最白最自然的粉底,都遮不住她臉上難看的顏色。

“你剛才叫我什麼?你現在隻不過是和我兒子訂婚了而已,還輪不到你叫我一聲媽吧,這事嗎?我可擔當不起有你這麼一個難伺候的兒媳婦,我還真是很擔心我以後是不是要看你的臉色吃飯。”

薑柳冷冷的哼了一聲,然後喝了一口香檳,薑柳就這麼當著一個外人的麵這麼訓斥時笙,完全不給時笙一點顏麵留下,您覺得自己顏麵掃地都沒有勇氣在這裏留下去了。

“你誤會了,伯母,我不是這個意思。”是薑柳不讓時笙叫她媽,時笙隻能改口,她和傅九恒都訂婚了,竟然和俞皖一樣稱她為伯母。

這要是被媒體記者聽到錄音的話,肯定又會在網上掀起腥風血雨,那麼時笙在網絡上的處境就會更加艱難。

到時候肯定會有很多人嘲笑像時笙這種灰姑娘不自量力,削減腦袋的嫁進豪門,結果就是這個待遇,不僅有人以此為樂,還會以時笙的遭遇安慰自己。

時笙歎了一口氣,她都不敢繼續想象下去,這件事情會向哪裏發展。

“我問你就不要生氣了,可千萬不要傷了身體,你難道不知道嗎?生氣的話很容易長皺紋的。”俞皖還在這裏哄著薑柳,反而是下第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隻是一個勁的澄清自己沒有,要針對薑柳的意思。

薑柳聽了俞皖的話之後,臉上皺緊的眉頭很快就舒展開來,不過她又借這個機會嘲諷時笙,“你都知道要勸我不要生氣,結果我未來的兒媳婦卻跟木頭一樣站在這裏,仿佛把我氣壞了,她就能夠成為傅家的女主人一樣。”

時笙抬頭沒有想到薑柳會這麼說自己。

俞皖也借著這個機會,繼續拉踩時笙,“伯母您是不知道,時笙在您這裏說不上話,可是她很會甜言蜜語的哄騙得傅九恒。”

“你說她怎麼哄騙我了?”傅九恒突然出現,她一手輕輕地扶著時笙的藥,他是過來給時笙撐腰的。

“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也根本就沒有邀請你過來參加訂婚宴,請你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