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知道的事情我已經全部告訴你們了,現在可以放我走了吧?”季風煙就想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等到她離開之後,她可以推翻自己之前口述的所有事情。
時笙沒有說話,隻是也是用力的盯著她,她手裏的橘子已經被捏出了汁水,傅九恒抽出濕巾擦掉了她手指上的橘汁。
“你現在還不能走,我有告訴過你,招供了所有的事情就可以放你走了嗎?”傅九恒聽到季風煙那些卑劣的行徑,幾乎是一次又一次的克製自己才沒有對季風煙動手,這個女人經手的肮髒事實在是太多了。
季風煙本來以為自己尋求了一條生路,所以她才會乖乖招供那些,聽到傅九恒和時笙不願意這麼輕易的放過自己,她怒了,她騰的一聲就從地上站了起來,幾乎是咆哮著對著傅九恒和時笙質問。
“不是說好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們,你們就放我走嗎,你們怎麼這麼言而無信!”季風煙的火氣幾乎要把她自己整個人都給焚毀,她現在的精神狀態十分的不穩定。
傅九恒眼神眯了眯,看著麵前這個暴怒的女人,“如果你做的錯事隻是一件兩件的話,說不定我可以高抬貴手放你一條生路,但是你做的事情已經觸碰到我的底線了。”
傅九恒不會這麼輕的放季風煙離開,季風煙在心裏大罵了一句自己蠢,她為什麼要乖乖的說出所有的事情,她可以隻說一兩件時笙知道而傅九恒不知道的事情,說不定傅九恒就會放她走了。
既然傅九恒是因為季風煙說了太多的事情,所以才把她扣留了,季風煙開始推翻自己剛才說的所有話。
“其實剛才我說的很多事情都不是我幹的,我隻是在說自己的事情的同時,說了一些我知道的關於別人的事情。”季風煙推翻自己剛才說的所有話,也是為了挽回他在傅九恒麵前的形象。
季風煙立刻又補充道:“我說那些話,因為之前時笙在請我喝咖啡的時候,她逼我承認所有的事情,要不然的話她會在你的麵前吹耳旁風,讓我沒有好果子吃。”
季風煙看了一眼旁邊有些走神的時笙,她把所有的事情推到時笙的身上,可是這不僅沒有挽回她在傅九恒心目中的形象,反而激怒了傅九恒。
“你又做了一件罪該萬死的事情。”傅九恒起身朝著季風煙一步一步的走的過去,季風煙被這種強大的氣場壓得一步一步後退,她的小腿不小心磕到了茶幾的棱角上,疼得她倒抽了幾口涼氣。
傅九恒伸手狠狠的捏住了季風煙的下巴,疼得她淚花都要冒出來了。
“你知道你做的最該死的一件事情就是什麼嗎?那就是你做的那些卑劣的事情之後,推到時笙的身上,這是我最容忍不了的一件事情。”
傅九恒每說一個字,他捏著季風煙下巴的力道就每用力一分,最後季風煙已經疼得開始求饒了,傅九恒不置理會她的求饒,狠狠的把她推倒在地。
傅九恒把這個人推倒在地,季風煙口袋裏麵的手機掉了出來,季風煙下是看見了最後一根稻草,她抓住自己的手機,連忙給自己的母親打了一個電話。